《承受(1v1 高h)》 重遇 “言佩芝!” 一个震人心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言佩芝本能地转过身,当再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的面孔后,她大惊失色,小心脏差点没跳出来,全身惊出一身冷汗。 她没有停下脚步,而是转身以最快的速度向机场登机口跑去。后面的几个人紧追不舍,她心中惊恐万分,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被他们追上。 万幸的是,她率先一步跑进登机口。 坐上飞机,她依旧气喘吁吁,但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已然落下,真是谢天谢地。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她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,背着行李包如释重负般走出机场航站楼。 她原本以为到了美国,她就可以再也不用见到那个人。 只不过,她完全错判了形势。 那个熟悉的人在苍茫夜色中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,她第一反应当然是转身就逃,然而她身后站着几个彪形大汉让她无路可逃。 她转过身,看着那个曾经很熟悉的人慢慢向她逼近。 “言佩芝,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!” 虽然暮色茫茫,街边的路灯昏黄隐晦,但她还是将他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,他们最初目光接触的那一秒,他面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,只不过在那一秒之后,他如同被蒙上夜的暗纱,整个人变得低沉阴晦,眼底那仅有的一抹光亮变为令人畏惧的肃杀。 “伟廉,好久不见”,她强装镇定,但是在漆黑的夜中她自己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其实在发颤。 “确实好久没见,七年,我们整整七年没见了”,他刻意加强了年份的语气。 “这七年,你还好吗?”她生硬地挤出一个笑容,连她自己都知道看起来应该很假,可是这个时候她真的笑不出来。 廖伟廉冷笑一声,“你觉得,你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吗?” 言佩芝讪讪地笑了笑,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心情跟他虚与委蛇,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离这里。 凑巧的是有一个行人路过,她连忙扯着嗓子喊道:“Help, Help。” 廖伟廉一把扼住她的手腕,将她带到怀里。 她即刻感觉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后背上。 “言佩芝,你要是再大喊大叫,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枪不会走火”,他低沉的语气如同那把枪一样冰凉。 那位路人朝这边看了一眼,不仅没有过来询问,反而加快脚步快速离开。 “伟廉,有什么话,我们好好说,你先把枪收起来,好吗?”她顿时认了怂,语气哀婉轻柔。 廖伟廉不耐的语气尽是不屑,“言佩芝,我刚才跟你好好说的时候你不说,却非要闹这么一出。” 她无奈地笑了笑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 他将枪重新别回腰间,从她身上取下双肩包递给一旁的保镖,随后拉着她将她塞进一辆加长的林肯车中。 坐上车后,她紧张的情绪始终没有缓解。 “伟廉,我们一会儿要去哪儿?”她怯怯地问了一句。 廖伟廉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一个字都没有给她答复,继续抽起指间夹着的香烟。 他上车后一直沉默,她鼓足勇气问了一句,结果他根本没搭理她,她再也不敢冒冒然开口。 她坐在车子后面,整个人局促不安,觉得时间仿佛过了很久,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。 她沐着深沉夜色走下车,环顾四周看清楚他们所到的目的地,是一栋地处偏僻的别墅。 言佩芝跟在廖伟廉身后走进别墅,刚一进门,就被他猛然抵到墙上。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没将她吓破胆。 “伟廉”,她身体僵直地靠在墙上,言语的音阶似乎都是断裂的。 他虎口钳住她下颚,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咄咄逼人,“言佩芝,七年了,我要不是追到你,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对我避而不见!?” 她原本确实是这样打算的,可是如果她照实说,估计她的下场会很难看。 “伟廉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,我可以向你解释”,她做着无济于事的挣扎,连她自己都觉得说出来的话苍白无力。 他由于过于用力,手背上的青筋凸起,他冷冷地说道: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?”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相信她,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。 “伟廉,我知道让你再次相信我会很难,但是如果你愿意听的话,我愿意解释给你听”,她极力保持镇定,娓娓道来。 只不过,在她这句话说完后,他冷然的笑容是掩饰不住的嘲讽和讥诮。 他没有说话,而是虎口钳住她的下颚向她吻了过去。 她本能地做出挣扎,没一会儿,浓重的血腥气息在她口中蔓延开来。 廖伟廉将她放开,大拇指揩了一下唇角的血渍,冰冷的言语没有一丝温度,“言佩芝,难道你没 有想过如果你再次遇到我,会发生什么事吗?” 说实话,她从来没有想过,因为从她决定要离开的那一天起,她就已经做好了再也不会见面的打算。 这些年来,她一直在美国生活,所有的一切全部按照她所预期的那样发展。 直到三天前,她被总部派到国内去开一个为期两天的会议。她本来不想回国,但自己的顶头上司以拒不服从工作安排要巨额赔偿为理由威胁她,她不得已才再一次踏上了她曾经生活过很多年的故土。 她觉得不会那么巧碰到廖伟廉,但无巧不成书,他还是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。知晓与会的人员名单有他后,她便以各种理由不参加会议。 她以为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,只要他们不碰面就一切都好。 一个偶然,他们打了个照面,那天她戴了墨镜和口罩,头上包了头巾,廖伟廉只是多看了她一眼,似乎并没有将她认出,他的身影她的视线中消失后,她绷紧的心弦瞬间松开。 直到她去机场,被廖伟廉在身后追逐,她才知道他已将她认出。然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,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认出了她。 “伟廉,这些年来,我心里一直都有你”,她改打感情牌,想尝试一下这样是不是可以减退他心中的怒火。 “言佩芝,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,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!” 尖叫着高潮h 他磁性的嗓音带着散漫与讥诮,她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,就被他扣着后脑再一次吻上。 廖伟廉显然没有什么心情细致研磨,而是一张口就用牙齿咬住了她的下唇瓣,血腥的味道再一次在她的口中蔓延开来。她无能为力的张着小口,任由他霸道的舌头在小口中肆意掠夺。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不不盈一握纤细腰肢,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风姿绰约的身体往沙发那边带。 他霸道的舌头侵占了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,她所有的气息似乎都被他掠夺殆尽,口中在强势的亲吻下发不出任何声音。 忽然她被廖伟廉猛然一推,整个人猝不及防倒在沙发上。 “啊!”她在蓦然倒向沙发的那一刻,双臂无措地在半空中划过,却找不到任何依托。她清晰地看到廖伟廉那张冷然的面孔,如数九寒冬般冰冷。 他上前一步,伟岸的身影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,大手三两下将她的白色丝质衬衣扯个稀碎。 “啊!伟廉,不要”,她本能地尖叫出声,两条腿在肃杀森然的空气中乱扑腾,小拳头如雨点般捶上他宽阔的胸膛。 他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连同黑色蕾丝内裤,时隔七年,她再一次赤裸裸呈现在他面前。 他定睛多看了两眼她的身体,这么多年没见,她丰腴了许多,饱满的乳房似乎升了一个杯,不着一物的私处白白嫩嫩没有一根毛。 “伟廉,不要”,她反抗的声音带着哭腔,两条小白腿不停向他踢去。 他单手解开皮带,从裤子中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掏出。他另一只手扼住她两个白嫩的手腕,强壮的身体以绝对的优势压倒在她身上。 “不要,啊!伟廉,不要”,她高亢的声音依旧不断冲出她的喉咙,而她的两条小白腿则被他压在身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。 他硬挺的性器抵上她的私处,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,尖叫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高亢。 硕大的龟头沿着小逼缝上下探索了几秒,最终凭借着几年前的经验硬生生挤进了两片粉嫩的小阴唇。 “啊!”她腰部一紧,尖叫的声音变了音调。 硬挺的性器冲破她微不足道的阻碍,霸道地再一次占据她紧致的小穴。 在滚烫的肉棒完全顶入穴道后,她口中突然没有了任何声响,全身所有紧绷的神经也在刹那间松弛下来。 廖伟廉额头上浸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,因为小穴异常的紧致,肉棒进入的艰难,刚一插入,他就被绞得有一种强烈的射感。 “言佩芝,你下面好紧”,他松开她的手腕,下身缓慢抽送。 粗大的肉棒抽出一半再慢慢顶入,速度虽然慢,但插得极深。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戳到绵软花心。 青筋盘虬的肉棒很快就被淫水浸了个通透,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闪闪的水光。 过了很久,她才给了他一个回应:“伟廉,如果我说,在与你分开的这些年里,我从来没有找过别的男人,你会信吗?” 肉棒捣穴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,她觉得有些羞耻,她本来很抗拒,但是那根熟悉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她的小穴后,紧致的媚肉贪婪地吸吮着硬挺肉棒的每一寸,似乎是在回味着多年前那令人贪恋的感觉。不争气的小穴更是在肉棒捣弄了没几下后,不争气地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水。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说过的那句话,刺激了身上男人的哪一根神经,他唇角勾出一个讥诮的弧度,随后下身猛然用力。 “啊!”她赤裸的身体随之一颤,口中发出一声尖叫。 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戳上娇软子宫口,她小腹被顶得又酸又胀。 “言佩芝,你觉得呢?”他压低的眉眼依旧冰冷,暗哑的嗓音找不到一丝温情。 她自己也知道,她对于他,早已没有了任何诚信值。她有些后悔刚刚说了那些话,因为话说出口后,不仅没有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,似乎让他更加不悦。 廖伟廉快速耸动腰身,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。清冷的空气中即刻响起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。淫靡的汁水在二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。 她偏过头,不去看他那张冷然俊朗的脸。 而他却偏偏扳过她的脸颊,让她被操的同时不得不看向他幽深的眼眸。 肉棒上盘虬的青筋刮蹭着穴道中的每一寸嫩肉,越来越多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穴道。 她娇软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,很快,她娇嫩的面颊就爬满激烈性爱的红晕。她紧紧抿着双唇,极力控制着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声。 强劲有力的腰身快速撞向她湿润的腿心,冒着水的小穴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,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她的腿心淌到沙发上。她胸前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被撞得前后晃荡。 他冷然看着她,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。 她再一次偏过头,他有力的大手扳过她的脸颊,俯身向她吻去。 她顺从地张开小口,任由他火热的舌头在口中肆意奔走。 他搜索着她娇嫩小口中的每一寸,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。他含住她的舌尖,不轻不重咬了一下。 “啊!”她不由得再一次尖叫出声。 他狠狠顶向她的私处,强烈的酸胀感让她尖叫出声。 他冷冷地看着她,上扬的唇角勾出一个自得的弧度。 啪啪啪操穴的声音在清冷的空气中漫漫回响,她仍旧吉利抑制住喉咙间随时会奔涌而出的音符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。 看着她隐忍的样子,他故意操得又快又狠,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和肉棒操穴的水声相互交织,清寂的室内浸满淫靡旖旎的气息。 龟头再一次与绵软的花心吻上,娇嫩的花心亲了亲湿润的龟头,酥麻的感觉在她的小腹中快速蔓延。 “啊!”在几十下猛烈的操干后,她终于忍不住身体内积聚已久的酸胀感,尖叫着高潮了。 高潮迭起h 廖伟廉被她紧致的小穴绞得头皮一阵发麻,差一点意志力溃败将积攒已久的精液射出。 他咬了咬后牙槽,抬起她一条洁白的玉腿挂到肩上,一只手扶着她的腿,另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继续快速挺动。 高潮过后,言佩芝脸颊酡红,水光盈盈的眼眸迷离失神,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,仿佛珍珠般剔透明亮。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只快不慢,淫靡的汁水在二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,男人的耻毛被淫水浸个通透,硕大的囊袋在肉棒快速抽送的同时,一下又一下重重打在她的股间。 她一条长腿挂在他的肩上,另一条腿屈膝放在沙发内侧。胸前两团雪白的乳球在猛烈的撞击下晃个不停。 她娇嫩的双唇紧紧抿着,除非他操得特别狠,她才会发出一声呻吟,大多数时候,她都是倔强地抿紧双唇,不肯发出一点声音。 他大手扣住她饱满的乳球,将柔软的乳肉在手掌中捏出各种形状。他三根手指捏住粉嫩小尖尖,故意在猛烈操干的同时将小乳尖不停捏圆揉扁。 “唔……”身体敏感处被强烈刺激,她最终在喉咙间溢出细小的呻吟声,止不住的丝丝麻意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。 她双臂平放在真皮沙发上,十指深深陷入光滑的皮革中。 青筋盘虬的肉棒快速在紧致湿润的小穴中抽送,粗大的茎身上沾满了淫靡的淫水。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紧致湿润小穴中的每一寸媚肉,龟头每一次插入都直捣宫口。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迷离失神,紧致的小穴止不住地涌出一波又一波淫水。 没过多久,她就抑制不住小腹中积聚甚多的酸胀感,全身抖如筛糠再一次喷了水。 温热的淫水淋在龟头前端,廖伟廉不禁口中发出一声喟叹,一阵麻意从尾椎骨传来。 她大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,阴道如过电般抽搐,极致的快感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,让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浸满了舒适。 她丰满的胸部上下起伏,娇嫩的媚肉紧紧绞住仍在抽搐着的粗大肉棒。 短短的时间内,她就已经高潮了两次,而他却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,更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。 廖伟廉抬起她另一条腿扛到肩上,双手扶住她大腿根部继续猛烈操干。 粗大的肉棒依旧势头凶猛,沾满淫水的茎身在紧致的小穴中急速抽送,那惊人的速度似乎在空气中只剩一道剪影。 她两只小手紧紧靠扣住真皮沙发,想要在剧烈的晃动中抓住切实的依靠。 她娇软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曳曳,胸前两团丰盈的乳房随着激烈的操干不停晃动。她娇嫩的唇角被撞出淫靡的津液,双唇间偶尔会溢出一两声呻吟。 他脖颈上青筋凸起,时不时有汗珠从他的额角上滑落。他幽深的眼眸依旧冷然深邃,身下又凶又猛的操干似乎像永动机般永不停息。 不知道时间又过了多久,她再一次抖着身子泄了出来。她感觉到穴道内那根粗大的肉棒似乎抖了一下,她误以为是他要射之前的预兆,然而并不是,他突然停了下来,将肉棒抽出,从沙发上叫她抄起,将她扛到肩上向二楼走去。 她全身瘫软无力,赤裸的身体挂在他肩上看着他脚下的阶梯逐步升高。 廖伟廉走进一间卧室,将灯打开,将她重重丢到柔软的床垫上。 言佩芝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,随着弹动喉咙间溢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。 他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物,精壮的身体在她面前展露无遗。 这么多年过去,他身材依旧很好,一看就知道平时没有少操练。块垒分明的胸腹肌掩饰不住他胸中的欲火,他跪在她身前,一个反手将她从大床上抄起,迫使她跪趴在床上。 他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,她浑圆饱满的小屁股高高翘起,冒着水的小穴正对着他目光所在之处。 两片湿哒哒的小花瓣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,两片蚌肉白嫩饱满沾满透明的淫水。 他双手掰开她饱满的臀瓣,依旧狰狞的性器在两片湿哒哒的小花瓣间硬生生挤入。 他耸动腰身,肉棒一插到底,硕大的的龟头再一次吻上娇软的花心。花心张了张小口,吐出一泡透明的淫水。 “啊!”她泛红的身体随着猛烈的撞击随之一颤,娇软的呻吟声情不自禁从喉咙间溢出。 在高潮了很多次之后,她终于有些招架不住,开口求饶道:“伟廉,我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,求你停下来。” 他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,下身猛然耸动,饱满的臀部激起一波臀浪。 龟头直捣花心,一股强烈的酸胀感再一次向她袭来。 他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,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。淫靡的汁水在二人的交合处肆意飞溅。两片粉嫩的小花瓣,被操得翻过来又翻过去。粗大狰狞的肉棒在两片雪白饱满的臀瓣间快速抽插。 “唔……伟廉,太快了,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”,她求饶的声音带着哭腔,还没过多久,她再一次在呜咽的呻吟声中高潮。 在她高潮过后身子疲软要倒下去的那一刻,他及时掐住她的细腰,固住她的身体,继续快速操干。 “唔……我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,太快了,好胀,好大,唔……放过我吧,唔……伟廉,不要了,我真的不要了。求你停下来,唔……” 她跪趴在床上,整个夜晚还没有过一半,她就觉得已经快要撑不下去。 凶猛的肉棒,在这个暗黑的夜里,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疲倦,她呜咽的声音将阴郁的夜晚所点缀。 她在这张陌生的床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。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与肉棒捣穴的水声相互交织,她无数次被送上云端,欲仙欲死的感觉整个晚上都将她紧密萦绕。 她记不清晚上究竟高潮了多少次,也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。 自慰给我看 她只知道当她醒来的时候,她全身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疼痛。她明明已经极力抑制自己尽量不要喊出声,可是嗓子还是干涩疼痛不已。 空荡荡的卧房内浸满和煦明亮的阳光,可是她的心情却没有如阳光般美好。 她抬起倦怠的眼皮,看到廖伟廉坐在不远处正敲打着笔记本电脑键盘。哒哒哒细小的声响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昭着。 “伟廉”,她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,沙哑的嗓音透出抑制不住的倦怠。 他依旧专注于手头上的工作,过了很久才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,算是对她的回应。 那冷然的态度,让她蓦地想起在高中的时候廖伟廉给她的最初印象也是这样。 他人长得又高又帅,是很多女生倾慕的对象。几乎全校人都知道,他家世好,学习好,体育也是强项,几乎各种运动都很擅长。无论从哪个方面看,都似乎找不到他不好的地方。 就是人比较高冷,走在学校的路上,他从来都是目不斜视。给人一种难以接近高傲的感觉。 过了很久,他合上笔记本电脑,慢慢收拾着手边的东西。 她从回忆中恍然回过神,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伟廉,其实,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 他将电脑包拉上拉链,冷然的眼光睨着她。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注视着他,心中期盼他能够给出一个答案。 “怎么样?我也不知道。你起床之后下楼吃早饭,我们先回国,别的事以后再说”,他拎起电脑包向卧室外走去。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,她心中五味杂陈,猜不到事情究竟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。 回美国没多久,她再一次跟着廖伟廉坐私人飞机回到国内。 再飞回国内的路程中,他一直都在忙公事,没有闲暇理她。 不过这样也倒好,她被他操了整晚,身体累得不行,一路上倒是可以好好休息。 下飞机后,他带她去了一处私人别墅。他一直在书房中处理公事,她则无聊地四处闲逛。 别墅很大,所处的地理位置也很优越,依山傍水,环境优美。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,她根本就没有心情欣赏这些。她所关心的是廖伟廉有什么打算。 晚上他们相对无言吃了一餐晚饭。他又继续回到书房中工作。 等到夜深,她终于按耐不住敲响了他的房门。 “请进。” “伟廉”,她推开房门站在门口,想要向他发出询问。 他关掉电脑,捏了捏眉心,淡淡地说了一句,“洗完澡去卧室等我。” 她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,但是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卡在喉咙间,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。 “好”,她只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字眼,随后转身去了浴室洗澡。 洗完澡,她翻遍了他的衣柜,最后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。 她坐在床边,一个人静静地待在空旷的房间内,思绪回到第一次和廖伟廉相见的场景。 她和李莹一起走在教学楼的走廊中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李莹突然就抓紧她的手臂,小声的言语是抑制不住的激动:“真的好帅!” “什么好帅?”她不知道李莹在说些什么。 “迎面向我们走来的那个男生啊。” 她转头向那个男生看了过去,确实挺帅,人长得很高,同样的校服,在他身上穿出来就是不一样的效果,两条大长腿迈出来的步伐,似乎打着令人目眩特效。英俊的脸孔在学校中找不出第二个。 “他是谁?”那个时候她刚入学不久,还不知道廖伟廉的名字。 “言佩芝,我们学校的校草你都不知道?”李莹一脸错愕。 “我知道,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。” “廖伟廉,我敢打赌,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,我还给他写过情书呢”,李莹说起来一脸兴奋。 “然后呢?” “没有然后”,李莹瞬间变得沮丧不堪。 “什么意思?”她同李莹说着话,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迎面走来的廖伟廉。 “他根本就没收。” 廖伟廉向她们走得越来越近,李莹手中的力度越来越大,言佩芝明显地感觉到李莹心中紧张。 当廖伟廉从她们身边走过后,李莹长长吐了一口气,还拍了拍小胸脯。 “你至于吗?”她打趣道。 “言佩芝,你敢说你不喜欢他?”李莹一脸质疑道。 她摇了摇头,口中发出不屑的嗤声:“不喜欢。” 她那个时候并没有撒谎,说得完全是真心话。 原因很简单,只因为她糟糕的家庭环境。她父母因为感情不和,成天吵个不停,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她正处在人生中的一个重要阶段。她也想像其他少女那样发一发纯真的少女梦,但是她父母成天的争吵不休,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,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想那些事情。 她直到今天都还记得廖伟廉从她身边走过的情形,他冷然的面孔没有一丝表情,他目不斜视的眼光,让她一度怀疑他眼里似乎从来没有容纳过其他人。 偶尔她路过篮球场,看到那些狂热的小迷妹在球场边上疯狂地为廖伟廉加油打气,心中疑惑那些小女生是不是吃错了药,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狂热。 他走在学校中的每一处都是自带光环,周围也会莫名其妙围着一群女生。她那个时候还不知道,用不了多久,她也会成为她们其中的一员。 门被打开的声音,将她从很多年前的回忆中拉回。 廖伟廉不疾不徐走了进来。 她转头向他看去,他回到家后一直没换衣服,依旧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。 他并没有径直向她走来,而是坐到窗边的软椅上。他从口袋中拿出香烟和打火机,修长的手指从烟盒中夹出一只香烟,放到唇间。 咔嚓一声,一束蓝色的火焰从打火机中窜出,香烟被冷色调的火光所点燃,他吸了一口香烟吐出氤氲的烟雾。 他线条凌厉的面庞被渺渺的烟雾环绕。 过了一会儿,他低沉的嗓音响起,“自慰给我看。” 言佩芝猛然怔住。 “怎么,不会”?他手指夹着香烟在烟灰缸上磕了磕烟灰,慵懒的嗓音透着不耐。 她没有回答,唇角勉强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,纤纤玉指触上小巧的衬衣扣子。 射出一泡浓精h 她逐颗解开胸前衬衣的扣子,半边乳房在衬衣的遮盖下若隐若现。 没多久,衬衣全部扣子被解开,她白嫩的小手扣住自己丰满的乳房。 她下面什么都没穿,双腿微微打开。她一只手撑在身后,另一只手轻轻揉弄起浑圆饱满的乳儿。 柔软的乳肉在她的手掌间被揉圆又捏扁,本来瘪瘪的小乳尖没一会儿就变得又硬又挺。 她娇柔的呼吸几不可闻,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。 没多久,她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遮蔽物丢到一旁。她双腿打开成m型,一只手撑在身后,另一只手沿着小巧的下颌缓慢下行。 她纤纤玉指滑过雪白的颈侧,性感的锁骨,惑人的乳沟,平坦的小腹,直到白嫩饱满光滑的私处。 她迷离的眼眸水光莹莹,透过氤氲的烟雾注视着的廖伟廉幽深的眼眸。 他双腿交迭,一只手搭在膝盖上,另一只手仍就夹着香烟在徐徐吐着烟雾。 言佩芝伸出食指摸到那颗敏感的小肉核,缓慢画起圆圈。 她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,随着手指轻柔有节奏的转动,肉眼可见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处缓慢淌出。 她轻柔的呼吸随着手指的揉弄变得愈发急促,清澈的眼眸如同蒙上一层水雾,看起来朦胧迷离。 “把手指伸进去”,他磕了磕烟灰,磁性的声音在暧昧旖旎的室内响起。 她贝齿轻咬下唇,纤长的食指挑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,就着穴口处淌出的淫水慢慢插了进去。 她娇嫩的双唇间溢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,纤长的手指即刻感受到湿润小穴的热意。那根手指慢慢进入半根,一股强烈的快意从身下传来。 她不自觉地向前挺了挺饱满的胸部,一股难耐的痒意从身下传来,纤细的手指虽然能够暂时缓解她急切的欲望,但是湿润的小穴却迫切需要滚烫硬物的填满。 她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男人的下面,只不过他双腿交迭,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私处。 沾满淫水的手指被紧致的小穴吞下又吐出,她朦胧的眼眸愈发迷离,饱满的胸部不停起伏。 他将手中的香烟掐灭,起身向床边走来,他一边走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。 她感觉到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正在向她逼近,她纤长的手指在小穴中缓慢抽送。 就在即将濒临高潮的那一刻,他猛然将她压在身下,不由分说霸道地吻上她。 他灼热的双唇带着烟草的淡淡清香,她纤长玉臂环住他的脖颈,平坦的小腹上顶着一根滚烫硬顶的肉棒。 他全身都是烫的,火热的舌头在她娇嫩的小口中肆意游走,他手扶着肉棒抵上她的私处,龟头寻找穴口的位置不超过两秒,精准无误猛然顶了进去。 “唔……”紧致的穴道瞬间被填满,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。 他灵活的舌头勾住她的舌尖慢慢把玩,他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,似乎永远都吻不够。 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,绵软花心被龟头戳到时,她全身忍不住一颤。 他灼热的呼吸拂在她耳畔,他嗅了嗅她清香的后脖颈,一口含住她饱满的小耳垂。一股温热的感觉快速从耳垂那一处蔓延开来。 他温热的口腔含弄着那块饱满的小肉,丝丝麻意让人痴醉。穴道不受控制涌出一大股淫水,她娇软的身体随着他热切的亲吻微微颤抖。 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慢慢研磨紧致穴道内壁,源源不断的汁水从紧致的小穴中流出。他们身下的床单被淫水浸润得斑驳不堪。 他火热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颈侧,她只觉得又热又痒,随后一个鲜红的吻痕明晃晃地印在雪白的肌肤上。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性感的香肩上,又一个炽热的吻落在她饱满的乳儿上。 他缓慢耸动腰身,每一次插入,二人的交合处都会响起响亮啪的一声,龟头戳到绵软花心,越来越多的酸胀感在她的小腹中积聚。 他一口含住粉嫩小乳尖用力吸吮起来,抑制不住的丝丝麻意从乳尖处快速蔓延开来,那种感觉虽然有一点点痛,但同时又让人觉得很舒服。 不知为何,他突然用力咬了一口。 “啊!”她顿时失声尖叫,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紧,绞得他头皮一阵发麻差一点就射出来。 “伟廉,轻一点,不要这么用力”,她弯弯细眉蹙起,口中嗔道。 他吐出粉嫩小乳尖,下身开始快速挺动。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即刻有节奏地响起,她绵软的身体被他撞得摇晃不已。 他有力的手臂抄起她一条腿挂在腰间,她半侧着身子躺在大床上,湿润的腿心有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在快速抽送。 她白皙的皮肤上落满暧昧的痕迹,白与红的相互交接晕染出一幅绝美的图画。 她一条玉腿挂在他腰间,受着猛烈撞击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,胸前两团饱满的乳儿在猛烈的撞击下肆意摇晃。 她飘逸的秀发如瀑布般落在背后,在各种暧昧的声响中翩翩飞舞。 他大手抚上她柔软的胸部,饱满的乳房在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。硬挺的性器在紧致的穴道中快速抽插,不断涌出来的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。 她虽然极力控制的口中不要发出任何声响,但在猛烈的操干下还是时不时会发出细小的呜咽声。 他大手扣住她的细腰,下身狠狠撞向她湿润的腿心。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戳在绵软的花心上。 没多久,她在男人猛烈的操干下高潮了。一大股淫水喷在龟头上,他被紧致的穴道绞得头皮一阵发麻,忍着强烈的射意继续猛力耸动腰身。 她娇软的身体被撞得晃荡不已,喉咙间时不时溢出娇媚细微的呻吟声。 他咬紧后牙槽,又继续快速操干了几百下,终于在一声闷哼后,将一泡滚烫的浓精射在她的小腹中。 “唔……”滚烫的精液浸润着绵软的花心,她身体被烫得一颤,口中情不自禁溢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声。 又喷了一次水h 她瘫软地躺在床上娇喘不停,高高隆起的胸部起伏不定,娇嫩的面颊上满是激烈性事后的酡红。 过了很久,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。同时他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平复。 她以为今晚的性事会就此结束,然而当她感觉到小穴中的肉棒似乎又慢慢膨胀硬挺起来,就知道今晚依旧不会是一个好眠的夜晚。 他双手抓住她白嫩的脚踝,弯腰俯身向她吻去,她两条赤裸的小白腿被摆布成v型,湿润的小穴中依旧插着那根硬挺滚烫的肉棒。 他含着她清凉的唇瓣慢慢研磨,粗大的肉棒同样是不紧不慢在湿润的小穴中缓慢抽送。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随着肉棒的缓慢抽插被带出穴道,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和身下一片黏腻。 他撬开她的齿关,粗鲁的舌头在她香甜的小口中肆意奔走。 她被他吻得快要不能呼吸,湿润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紧。他被绞得尾椎骨传来一阵麻意。 他吸吮着她粉嫩的小舌头,时而用力,时而轻柔,仿佛在一个不经意间要将她柔软的小舌头吞入腹中。 粗大的肉棒勾弄着她阴道前端那块媚肉,湿润的穴道被捣出越来越多的淫水。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她丰满的胸部极速起伏,娇嫩的小口想要呼吸更多的氧气。 他终于停了下来,她迫不及待呼吸着空气中弥足珍贵的氧气,两个小脸蛋早已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,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,粉嫩的小舌头隐匿在湿润的小口中。 他猛然耸动腰身,她被撞得全身一颤,两团饱满的乳房猝不及防奔向不能预期的方向。 她两条腿依旧被他v字型摁在床上,她觉得腿酸得不行,同时更酸的是她的小腹,在他有节奏地操干下,越来越多的酸胀感在她的小腹中集聚。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,幽深的眼眸尽是欲求不满的深沉。他快速耸动腰胯,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。 她很快就招架不住,呜咽着又喷了一次水。 她娇嫩的面颊红得不能再红,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上一道弯弯的阴影,水盈盈的眼眸迷离朦胧,看得他心中欲火更盛,下身更加猛烈向她的私处撞去。 她眼角滑出晶莹的泪滴,缓缓淌下的泪水将身下的枕头浸润。 粗大的肉棒疯狂地在紧致湿润小穴中进进出出,每一次顶入,龟头都直捣花心,每一次抽出,湿润紧致的媚肉都紧紧咬住肉棒不松口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不要了,太快了,真的不要了,伟廉,我要受不了了,唔……”她在嘤嘤嘤嘤的呻吟声中又抖着身子喷了一次水。 他双手依旧紧紧扣住她的脚踝,又快速操干了几十下,终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。 “唔……”她喉咙间溢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声,紧致的小穴在滚烫精液的浇灌下又喷了一次水。 他射了很久精液才慢慢射完。精液和淫水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道中,她觉得小腹被装得满满的,又鼓又胀。 过了很久,肉棒抽出,一大股混合液体从被撑成一个小圆洞的穴道中慢慢流出。 回国后的最初几天,她一直住在这栋别墅中没出过门。她的手机在廖伟廉手里,她与外界失去了联系。其实她也没有什么人可联系的,除了她的上司。好几天没去公司,她那个烦人的上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,搞不好就像他以前所说的那样,会被公司告违约,要赔高额赔偿金。 她也曾经小心翼翼问过廖伟廉什么时候可以放她走,他要么冷冷的没有答复,要么就是问过这句话后,在床上狠劲儿折磨她,以至于她在问了两次之后,再也不敢开口询问。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好几天,终于在床上他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穴道射了出来,她才忍不住问道:“伟廉,我已经好几天没去公司,也没有跟上司请假,丢掉工作事小,麻烦的是赔偿金数额巨大,我赔不起。” 她娇柔的声音拂在他耳畔,她等了很久,他才在她身上粗喘着说了三个字:“知道了。” 她本来还想再多说两句,一想到晚上他还没射几次,就只好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吞入肚中。 又过了两天,他们一同吃早饭,廖伟廉喝着咖啡,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了一句,“你待会儿换一下衣服,跟我一起去公司。” “去公司干什么?”她如水的眼眸瞬间折射出兴奋。 “去了你就知道了”,他的语气淡淡的。 随后言佩芝同他一起坐车去了英伟集团。 她跟在廖伟廉后面走进会议室。一眼就看到了她目前所就职公司的法务部员工。 坐下后,她才知道廖伟廉这次叫她来是来签解约合同。 廖伟廉的助理将合同递给言佩芝,合同一共两份,一份是解约合同,另一份是廖伟廉替她垫付违约金,她与他之间的债务合同,她草草看了两眼。 “伟廉”,她拿着签字笔看向廖伟廉。 他冷然的眼眸睨着她,“解约的赔偿金我会先替你垫付,你看合同如果没有问题,签字就可以了。” 她又大致翻看了两页,随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。 临走之前她前同事偷偷在她耳边小声说道:“言佩芝,你可够厉害的,这么快就找到了新靠山!” 言佩芝尴尬地笑了笑,心里清楚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同事想的那样。 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,言佩芝转身回到廖伟廉身前,唇角漾出暖人的笑意,“伟廉,谢谢你。” 他冷笑道:“谢我什么?” “谢谢你帮我解决工作合约的事宜”,她答得干脆。 他再一次笑了出来,冷然的眉眼笑得别有深意,“言佩芝,我帮你垫付的违约金,是要还的。” “我知道,我刚才在合同上看到了”,她上扬的唇角勾出一个愉悦的弧度。 “那你有没有看清你和我之间的协议?” 她刚才虽然看了合同,但只是草草了事,并没有特别认真。他现在这么一说,她愉悦的心情骤然变得紧张起来。 他将合同推到她面前。她再一次拿起合同认认真真看了起来。不看还好,看完她瞬间惊出一身冷汗。 她将手中的合同扔到会议桌上,愤然问道:“伟廉,你这根本就是不平等合约,公司解约那笔违约金,我省吃俭用还能还得起,可是,你这笔债,我这一辈子都还不清!” 后悔 廖伟廉长腿交迭坐在她面前,再一次笑了出来。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,她见他笑过最多的一天。 只不过他唇角勾起的弧度,没有一丝暖然,反而让她不寒而栗。 “言佩芝,难道你以为,就算你不签这个合同,你欠我的债,这一辈子就可以还得清吗?”他面上的笑容悄然消失殆尽,压低的眉眼低沉凌然。 “伟廉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她眼眶中盈盈的泪水不停打转,娇弱的声音发着颤音。 “为什么?你问我为什么?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?”他正言厉色反问道。 “伟廉,不管怎么说,我们以前也曾经好过,你没有理由这样对我?”她楚楚可怜道。 他冷笑一声,几乎咬牙切齿道:“言佩芝,要是不提以前也许还好些,事到如今,你不会忘了你曾经对我做过些什么吧?所以,理所当然,你应该知道,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,我——恨你!” 她眼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。 七年前,他们因为钱而结缘,七年后他们再一次因为金钱而纠缠不清。 “怎么?你很难过?”廖伟廉没有给她一丝安慰,冷然的言语尽是嘲讽。 她哭着哭着突然笑了出来,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。 她的思绪蓦然回到很多年前,那一天在卫生间隔间里,她听到陈颖欣与其他同学聊天。 “廖伟廉算个什么东西,居然对我那个态度,再怎么说我也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标致人物,我家资产不比他家少,他到底凭什么?我真想知道他那样的人,什么样的女生会把他拿下!?” “他那么高冷,对女生总是拒之于千里之外,陈颖欣,其实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喜欢女生,所以你不要再纠结了”,另一个女生对陈颖欣劝解道。 “我给你二百万,你去把他上了”,陈颖欣的语气带着开玩笑的戏谑同时带着愤恨。 “陈颖欣,你别开玩笑了,就算你给我二千万我也做不到。” 陈颖欣鼻子里冷哼一声,依旧愤愤不平。 这时,卫生间隔间门被推开,言佩芝走了出来。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:“如果我可以把廖伟廉拿下,你会给我二百万吗?” 陈颖欣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,眼神中充满轻蔑与不屑,“就凭你?” “是,就凭我”,她自信满满道。 言佩芝的长相并不是倾国倾城,但也并不是特别难看,算是中等偏上吧。以相貌来论,她和廖威廉并不是十分相配,但好在她有那么一点身材,再加上她有那么一点智慧,当然这些都是她自认为的,所以她才会如此自信说出这些话。 不过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她缺钱。她原本做好了出国留学的打算,但是因为她父母那个时候已经离了婚,两个人谁都不肯为她出这笔学费。 父亲是因为再婚花了不少钱,虽然他手里还有钱,却不肯再掏出口袋。而母亲则是因为父亲不肯出钱,则索性也不肯拿钱出来。 最后最惨的人是言佩芝,她在父母离婚后仿佛就变成了不是他们亲生的,不仅得不到关爱,连原本支持她出国留学的金钱都得不到。 “原来,你只不过是说说而已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就算了”,言佩芝洗完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回以陈颖欣同样轻蔑的目光。 陈颖欣哪里受得住那样的语气和目光,当即说道:“我当然是认真的,如果你能睡了他,我立即给你二百万。” 言佩芝即刻露出一个自得的笑容,二百万对陈颖欣这种有钱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,但是对她来说,是一笔可以改变前途的巨款。 后来她们签了详细的协议,协议中写明言佩芝与廖伟廉牵手,拥抱,接吻,上床等亲密行为的具体价格。 陈颖欣是为了宣泄心中的一时之气,而言佩芝则是为自己出国留学筹集学费,两个人各得其所。 从协议签订的那一天起,言佩芝就目的性明确地闯进了廖伟廉的生活。 “言佩芝,你当时到底收了陈颖欣多少钱?” 廖伟廉冷然的言语将言佩芝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。 既然他这样问出口,很显然,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。她也不打算再隐瞒下去。 “八十万”,她淡然说道。 他冷哼一声,“这么少!?” “美金”,她随后补充道。 他并没有因为她多加了一个词而态度转变。 “我在你心中,就只值八十万美金?”他声色俱厉问道,皱起的眉头充满压迫感。 “伟廉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可以解释。” 他从椅子上站起,双手插在西服裤子口袋中,缓慢沉稳的步伐步步逼近。 她只觉得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,可以呼吸的氧气越来越稀薄。 八十万美金,对陈颖欣和廖伟廉这样的有钱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,可是对她来说,却是可以改变命运的一笔钱。 他挺拔的身躯站在她身旁,巨大的身影将她笼罩,让她被无形的压力所束缚,无路可逃。 他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,她被迫缓缓抬起头。他手中的力度逐渐加大,她承受着他不可抑止勃发的怒意,晶莹的泪水一颗接一颗淌下眼角。 “言佩芝,够了,不要再装可怜了,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心软,你的眼泪,还是省省吧”, 他带着怒意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上。 她也知道,这个时候,无论她说些什么,他都听不进去。从他们重遇的那一刻开始,她就知道,他已经完全不再信任她。 这一切都怪她的顶头上司,如果不是他非要让她来开会,她也不会再一次踏上这片故土,也就不会再一次遇到这位故人。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都不会发生。 早知道是这样,她宁愿赔给公司违约金也不会回来。 可是,时间又怎么会倒回!现在才后悔,一切都似乎已经太迟。 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冷然的目光仿佛能结出冰。 她淡淡地笑了笑:“现在这个情况下,无论我说什么,你都不会相信吧!?” 他冷哼一声:“所以呢?” “所以,你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吧”,她眼角依旧淌着泪水,故作释然道。 被摁在会议桌上挨操h 他虎口狠戾掐住她下颚,没有任何预告径直向她吻了过去。 顷刻间,他们二人的口中被泪水咸涩的味道所充斥。他故意用牙齿去咬她的下唇瓣,她睁着眼睛,咸涩的泪水依旧如珍珠般从面颊上缓缓淌下。 他用牙齿故意将她弄疼,她没有任何反抗,双手无力地瘫在身体两侧,半张的小口任由他亲吻咬噬。 过了一会儿,廖伟廉突然停了下来,他依旧冷冷地看着她,唇角短暂勾出一个上扬的弧度,随后又向她吻去。 他火热的舌头,在她尚残有泪水咸涩味道的小口中肆意游走,他大手扣住她饱满的乳儿用力揉捏。 她依旧木然地站在原地,眼睛一直没有闭上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停了下来,看到她面上的表情,他骤然心生不悦,反手猛然将她摁倒在会议桌上。 “啊!”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尖叫出声,终于给出了他一个反应。 他双手将她的裙子推至腰间,大手重重一掌拍在她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屁股上。 啪的一声后,是女人的尖叫声。 他不紧不慢拉开西裤拉链,将早已硬挺的肉棒从裤子中掏了出来。 他剥开她黑色蕾丝内裤裆部,还有些红肿的小花穴瞬间露了出来。 廖伟廉此刻可没有什么心情去做多余的前戏,手提肉棒轻车熟路找到花穴的位置,腰身挺动,粗大狰狞的肉棒一插到底。 “啊!”她被粗暴的进入顶得身体一颤,口中也不由自主溢出一声尖利的呻吟声。 廖伟廉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,下身开始快速挺动起来。龟头推开层层褶皱,粗大狰狞的肉棒将紧致的小穴完全撑开。 他抑制不住的勃发怒意全部转换为猛烈的操干,肉棒每一次顶入,龟头都会戳到娇软花心。 她被肉棒猛烈地抽送捣得小腹又酸又胀,过了没有多久,她紧致的小穴就被捣得淫水横流。 安静的会议室内除了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肉棒操穴的水声,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。 她偏着头趴在会议桌上,双手扣住光滑的桌面,在猛烈的操干下,她的身体随着会议桌一起晃动。 她两团饱满的乳房被办公桌挤压得变了形状,娇嫩的小脸蛋也不得不贴在硬邦邦冰冷的办公桌面上。 他下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她饱满的臀部被撞出一波又一波臀浪,源源不断的淫水被肉棒捣出花穴,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慢淌下,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下的湿意。 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穴道内壁每一寸媚肉,肉棒的抽送勾起她下体处产生更多强烈的痒意。 湿润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捣得咕叽咕叽作响,在淫靡的声响声中,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喷了一次水。 强烈的快感迅速遍及全身,她强忍着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声,逼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。 身后的男人当然知道她高潮了,因为他差一点被她如过电般不断抽搐的小穴绞得射了出来。 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,而是操干得更加猛烈,粗大的肉棒在无形中又悄然涨大了一圈。 他一只手抠出她的后脖颈,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,快速耸动腰胯,粗大滚烫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中飞速进出,泥泞不堪的穴口处被捣出一圈白沫。 她仍旧紧紧抿着双唇,娇嫩的脸颊由于激烈的性事早已爬满诱人的红晕,她雪白的脖颈还留有上次欢好后暧昧的痕迹,她眼角依旧湿漉漉的,看起来晶莹闪亮,别有一番诱惑美。 淫靡的汁水在二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,本应该是严肃的会议室内,此刻早已被暧昧旖旎的气氛所弥漫。 他重重一掌拍在她饱满的臀瓣上,一个鲜红的五指印随后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。 宽大的会议桌被身后男人撞得咯吱咯吱作响,她虽然没动,但很快就被操得全身酸软。 她双眸紧闭,在猛烈的操干中情不自禁想起以前的往事。廖伟廉以前并不是这样,他做那事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凶猛粗暴过。想到这里,她不由得冷笑了一声,她自己也知道,那都是以前了。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,当然逃不过身后男人的目光。 “你在想什么?”他下身猛然用力。 “啊!”她再一次被他撞得失声尖叫,龟头戳到绵软花心的那一刻,她全身都禁不住颤栗。 他狠狠撞向她冒着水的小穴,每一下都又快又狠。 “没什么”,她回眸看到他冷然狠戾的面容,淡淡答了一句。 显然他并不满意,反而操得她更狠。 小腹中积聚的酸胀感猛然间爆发,她再一次控制不住泄了出来。 温热的淫水全数淋在龟头前端,他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,身体又有了一股强烈的射意。然而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,所以依旧咬紧后牙槽猛烈操干。 滚烫的肉棒在高潮过的小穴中快速抽插,喷过水的小穴又湿又软,操起来很舒服。整个茎身被淫水浸个通透,冒着闪亮的水光,看起来色情至极。 在剧烈的操干下,她虽然双手紧紧抓住会议桌边缘,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随着会议桌的挪动而移动。 她半边脸颊贴在冷冰冰的办公桌上,娇软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火热。紧致的小穴源源不断流出淫靡的汁水,硬挺的肉棒愈战愈猛,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。 她在极致色情的声音中,没有多久又再一次高潮了,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,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柔的轻吟声。 “唔……” 滚烫的精液在那一声后射进了她温热的小腹中。那滚烫的液体烫得她很舒服,有那么一刻,她 曾经误以为她又回到了还没有和廖伟廉分手的时候,因为每一次高潮,她都觉得仿佛到了一个只有欢乐没有悲伤的世界。 在高潮的余韵褪去后,她才被慢慢拉回现实,七年过去,一切都已经完全不同。 我以后天天缠着你 自从那天签了合同,言佩芝就成了廖伟廉的“卖身工”。 在工作上,她任由他差遣,别人都下了班,她也不能收工,因为她还是他的生活助理。除此之外,她还是他的sex partner,随时随地都要做好某种准备。 此刻,廖伟廉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,她则拿着水杯坐在不远处发呆。 少有的休息时间,让她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。 当初她为了让廖伟廉注意到自己,可是煞费苦心。 她经常故意出现在他身边,但他就像以往一样,总是视而不见。 这也难怪,他人本来就高冷,再加上围着他转的女生特别多,她又长得不怎么出众,他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她。 她只好另辟蹊径。 有一次廖伟廉在教学楼走廊中行走,她猛然就向他冲了过去,狠狠撞到他身上。她原本想以这种方式出现,他总会对他留有一些印象。 她横冲直撞冲到他怀里,由于跑得太急太快,撞得鼻子生疼。 当时她为自己的小计谋得意地笑了出来,可是她笑得太早了,因为她鼻子流了鼻血,还滴到了廖伟廉的校服上。 他当时立即一脸嫌弃,她抓住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向他道歉,还准备给他洗校服,可谁知他根本就不领情,而是一句话都没说,冷漠地在她面前走开。 她当时特别沮丧,自己处心积虑想给他留下印象,没想到却留下了不好的印象。 然而,她转念一想,就算是不好的印象也是个印象,只希望他能够记得她。 但是事与愿违,当她再一次突然出现在他面前,跟他打招呼时,他好像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,仍旧是冷冷地擦肩而过。 她学别的女生给他写情书,她当时还很庆幸,他居然当着她的面打开,认认真真看了起来。 只是没想到,他当着许多人一本正经挑出她情书文法的错误,并将情书递还给她。她当时觉得好难堪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后来,她去篮球场看他打球,硬着头皮学起其他女生给他加油打气,还特意买了水等他休息的时候送给他。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擦完汗后转身就走。 去图书馆,她特意坐到他旁边,他转头看到是她后,立即收拾东西冷漠离开。 那个时候,她各种方法都试过,在最初的阶段,她可以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,在各种莽撞的尝试中碰得鼻青脸肿。 曾经有那么一刻,她想过要放弃。 然而只要一想到她出国的计划,她就越挫越勇。 那个时候,她在廖伟廉的眼里一定是一个跟踪狂。她对他每天要上的课了如指掌,对他的作息时间一清二楚。 她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身边,就连他放学回家,她也经常默默跟着他。 以至于那一次她被他骂,她都狂喜不已。 “够了,言佩芝,你别再跟着我了”,廖伟廉背着双肩包转身不耐烦地对她说道。 她自以为躲在一棵树后面,他看不到。听到他这么说后,就默默走了出来。 “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?”她没有被骂后的沮丧,反而欣喜不已。 “你天天这么跟着我,我想不知道都难。” 他眉头微微蹙起,说话的语气很是不耐,但是她却高兴得不得了。 “廖伟廉,我们能交个朋友吗?”她唇角勾出一个上扬的弧度,小心翼翼问道。 他冷笑一声,什么都没说,随后转身离开。 那一天,她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,她自己基本上是全程蹦着回家的,因为廖伟廉居然知道了她的名字。 她觉得事情有了很大的转机,但事实上他依旧对她冷冷淡淡,视而不见。 直到有一天,她知道他要去游泳馆游泳,随后尾随了过去。 她原本会游泳,但为了引起他的注意,故意装作不会游泳失足落水。 她掉下水后,在离廖伟廉的不远处十分夸张地乱扑腾。 其实本身会游泳要装不会游泳还挺难的,她当时差一点就快坚持不住而露馅儿。 还好,他只是高冷,并不是冷血,最终向她游了过去。 当他伸出援手的那一刻,她高兴得小心脏差点没跳出来。 她几乎是贴在他身上,被他带着往游泳池边上游。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穿的这么少的时候,绝佳的身材差点让她流鼻血。他胸腹肌块垒分明,人鱼线马甲线线条流畅,肩宽腰窄,标准的倒三角体型是她所见过的异性中最好的。 她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,还没等游到岸上,不安分的小手就摸上了他宽阔的胸膛,另一只小手更是色情,直接伸到了他胯间,摸到了他薄薄的游泳裤包裹下那鼓胀的一团。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感觉,摸到那一团后,她全身都不由自主软了下来,在水里她都能够感受到自己下面涌出了一股热液。 廖伟廉当时就察觉到她落水根本就是装的,所以将她拖到游泳池边上后,他转身就离开。 她并没有像期望的那样得到他的人工呼吸,而是只得到了他一个冷漠的背影。 回学校后,她去篮球场上找他,他依旧还是老样子,对她冷冷淡淡,不理不睬。 她一直等到他打完篮球,再一次鼓足勇气走到他身边。 “廖伟廉,上次的事,我要谢谢你,同时我也要说一声,对不起”,她那次去既是想同他表示谢意,同时也要说一声抱歉。 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转身离开。 她小跑到他身后,看准时机,猛然抓住他的手。出乎她的意料,他并没有甩开而是停下了脚步。 “言佩芝,是不是我答应和你做朋友,你以后就不再缠着我?”他眉头深锁,郑重其事道。 她一旦抓住了他的手,哪里还肯放开。 她眼角眉梢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,过了好大一会儿,她才摇了摇头,“廖伟廉,你做我男朋友,我以后天天缠着你。” 她本来是想做最后一搏斗的,即使不成功,她也不想再费更多的精力在他身上,大不了自己向陈颖欣认输道歉。 那日的落日余晖分外美丽,世间万物都披上了美丽的霞衣。 他皱紧的眉头倏然松开,罕有地笑了出来,他的笑容仿佛冬日里的暖阳般和煦粲然,“哪有你这样的?” 她心中狂喜不已,即刻激动得跳到他身上,“那你是答应了?太好了!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!” 办公室高潮h “言佩芝!”廖伟廉放下手上的文件,抬头向她看了过来。 她从纷繁的思绪中抽离,立即放下水杯向他走去。 他将正在进行中的视频会议的视像关掉,只剩下声音。 走到办公桌前,她瞥到他鼓起的胯间,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 她跨坐到他双腿上,白嫩的柔荑熟练地抽开他的皮带,拉下他黑色西裤拉链,将滚烫的肉棒从他的内裤中掏出。 小手环住粗壮的茎身快速撸动了几下,饱满的指腹戳了戳敏感的马眼。硬挺的肉棒在轻柔的触碰下不由自主抖了下。茎身上盘虬的青筋在她温热的手掌中突突颤抖。 她抬起小屁股,将裙摆褪至腰间,一只手拨开内裤裆部,扭了扭纤细腰肢,硕大的龟头在白净的穴口蹭了蹭。 她屏住呼吸,手扶着滚烫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,紧致的小穴缓缓将整个肉棒全根吞入。 “唔……”紧致的穴道瞬间被粗壮的肉棒撑开,紧致的饱胀感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。 她与他刚好面对面,便习惯性地向他吻了过去。 只不过,他注意力好像在身前的文件上,偏过头刚好错过了她的亲吻。 她也并不是太在意,随后双手攀住他的肩颈,身体缓慢起伏。 龟头推开层层褶皱,粗壮的茎身将湿润的小穴撑成一个与茎身大小相吻合的圆柱,茎身上凸起的每一条青筋都刮蹭着穴道内壁寸寸媚肉。 很快,他们的身体交媾处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。 “唔……”她娇媚的呻吟声细小轻柔,她起伏的动作缓慢不急。 会议仍在进行,参会人员的发言声从电脑的喇叭中不断传出。 她攀住他的肩颈缓慢起身,只剩半个龟头的时候便重重坐下,硕大的龟头顶到娇嫩的子宫口,她小腹中一阵酥麻。 他似乎是在翻文件,纸张发出的哗啦声在她身后时而响起。 她眼眸半闭,娇嫩的脸颊慢慢爬满诱人的红晕。 “唔……嗯……”抑制不住的快感,让她的喉咙间溢出轻柔的呻吟声。 她只动了没一会儿,紧致的穴道中已经涌出一波又一波淫水。 “唔……”她娇弱的呼吸喷在他的耳畔,她一口含住他的耳垂,灵活的小舌头调皮地舔弄起那块饱满的小肉。 她浑圆饱满的小屁股有节奏地上下起伏,被淫水浸了个通透的肉棒被贪吃的小穴吞入又吐出。 茎身上沾满透明的汁水,看起来莹莹闪亮色情至极。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,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,下身重重向上顶去。 “啊!”她媚人的浪叫声似乎要将天花板冲破。 在那高亢的一声之后,电脑中正在讲话人员的声音戛然而止。 廖伟廉淡淡说了一句:“会议先开到这,休息一个小时。” 随后,他将电脑关闭。 他双手掐着她的细腰,下身快速挺动,啪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响起。 她被撞得全身颤抖,口中的呻吟声也变得放肆响亮起来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太快了,嗯……伟廉,慢点,啊……真的太快了。” 淫靡的汁水在二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,她呻吟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,飘逸的秀发在暧昧的空气中肆意飞舞。 很快,她便全身颤抖着泄了出来。 廖伟廉当然不会这么快停下,他有力的手臂依旧将她举在半空中,下身如同永不停息的马达快速挺动。 高潮过后的小穴又湿又软,让他忍不住将肉棒顶入穴道最深处。 粗壮的茎身被紧致的小穴密密实实包裹,完全不留一丝空隙。茎身上凸起的青筋被淫水所浸润,舒服得不行。 已经浸出一些前液的马眼一次又一次热烈亲吻绵软花心,如同此刻的两个人激烈交缠,亲密无间。 虽然刚刚高潮过没多久,但是在他猛烈的攻势下,她湿润的小穴很快又爬满痒意。 “唔……嗯……”她口中娇喘个不停,每一次龟头重重,戳到花心,她绵软的身体都会随之一颤,口中也会发出舒服的呻吟声。 电脑被关上,她也不用再担心自己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声,会将正在进行中的会议打断。 面前男人有力的大手,紧紧掐住她的小腰,那强劲的力度似乎要将她捏碎,更强劲的是他的下身,他不可抑制的强烈欲望全部集中在身体那一处,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在紧致小穴中快速抽送。 已经淫水泛滥的穴道在猛烈的操干下,流出源源不断的汁水。 男人的裤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,然而在目前这个时刻,谁还会去在意无关紧要的裤子。 没过一会儿,她小腹中又积满酸胀感,她喉咙间溢出连绵不止魅惑呻吟声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太快了,真的太快了,我快受不了了,唔……伟廉,慢一点,唔……” 很快,她抖着身子第二次高潮。 快速抽搐的穴道绞得他头皮一阵发麻,他手腕的力量没有松懈下来,下身的速度更是没有减下。 粗大的肉棒依旧硬挺强势,湿润紧致的小穴,被捣出更多的淫水。 身上的女人双眸迷离,脸颊如同红透了的苹果娇嫩可爱,绵绵软软的呻吟声在猛烈的操干中被撞得断断续续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太快了,不行了,我要不行了,唔……” 她接连高潮了好几次,身体瘫软地没有了任何力气,娇嫩的小口吐着娇柔的呻吟声。 硕大的龟头猛力戳在娇嫩花心上,酥麻的感觉让她隐隐有一种痛感,但同时又爽得不行。 她现在整个人已经是半迷离的状态,她被男人两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架在半空中,冒着水的小穴是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快速抽插。 又过了没多久,她全身抖如筛糠,紧致的小穴不停抽搐,不断收缩的媚肉拼命绞住粗大硬挺的肉棒,又一大股淫水淋在伞装龟头上。 廖伟廉加快身下操干的速度,在几十下又快又狠的猛力操干后,将一股白浊的液体射在她温热的小腹中。 她小巧的下巴抵上他宽阔的肩头,他将她搂在怀中,温热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纤丽的后背。 这些日子,他对她依旧是那个冷然的态度,只有在做爱的时候,她才会从他身上找回些久违的温存。 永远一起走下去 那天廖伟廉并没有明确答应言佩芝,只不过从那天以后,他们两个人比以前亲近了许多。 至少去图书馆坐在一起学习的时候,廖伟廉没有因为避讳她直接离开。 在打球休息的空档,她偶尔会给他递上一瓶水,他也没有拒绝。 在学校路上遇到的时候,他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她无视。 她依旧时不时就出现在他周围,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块“狗皮膏药”。 有一天她突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,他还特意去了她的班级找她,当她看到廖伟廉的那个时刻,不禁沾沾自喜,原来她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。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赤裸裸的直白,因为在她眼中,廖伟廉全身都写满了钱的符号。他是她幸福的未来,所以每次她在看他的时候,目光中总是掩饰不住的喜爱。 廖伟廉肯定也意识到了这点,因为有一次他被她看得有些赧然,直接提出了抗议:“言佩芝,你能不能别那样看我?” “不能,我就是喜欢你,我控制不了自己”,她唇角勾出一个上扬的弧度,小嘴像抹了蜜一样甜。 他无奈地笑了出来,但是却笑得很暖。 除了在游泳池和篮球场她曾经与廖伟廉有过亲密的举动外,虽然他们两个关系亲近了许多,但是身体上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。 直到有一次,他们两个一起去游泳馆游泳。言佩芝的廉价游泳衣不知为何背后的扣子突然坏掉。 她双手勾在后面尝试了很久都没有扣上。她不得不大声将廖伟廉喊了过来。 “廖伟廉,我泳衣坏了,你帮我看看后面。” 说完,她一下子扑到他怀中,双臂紧紧环住他宽阔的胸膛,隔着泳衣一层薄薄的布料,饱满的胸部紧紧贴到他身上。 她记得特别清楚,当她抱住廖伟廉的那一刻,他的身体莫名地抖了一下,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慌张。 “言佩芝,你后面的扣子坏掉了,现在扣不上,怎么办?” 她当时也慌得不行,哪里要知道怎么办。 “伟廉,你帮忙想想办法。” 她紧紧窝在他怀中不敢乱动,生怕一动就会走光被别人看到。 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淡定,而是琢磨了很久最后将她的泳衣带子在后面打了个死结。虽然看起来很难看,但总好过走光。 “你可以起来了,我帮你系好了。” 她慢慢将他松开,却发现他脸居然红了,并且一直红到了耳朵根。但是她也好不到哪儿去,脸也烧得厉害。所以她就没有打趣他。 “谢谢”,她唇角漾出甜美的笑容,娇嫩的脸颊泛着水的亮光,更显得晶莹剔透。 她在低头的一瞬间,瞥到他的私处鼓出一个小帐篷。还好在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看到。 她连忙上前一步,再一次将他拥住。 “你干什么?” “廖伟廉,你下面好像……” “我知道”,他更是囧得不行。 “那我帮你”,她小巧的下巴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,笑意盈盈的眼眸折射出泳池水的莹亮望向他。 “你怎么帮?” “我就抱着你,帮你挡着,这样别人都看不到了”,她得意洋洋说道。 他变得更加窘迫,“言佩芝,你这样抱着我,我恐怕别想走出泳池了。” …… 两个人分别在更衣室换完衣服后在游泳馆门口集合。 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花香。他们两个肩并肩走在路上。 一想到刚才尴尬的场景,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。 “你在笑什么?”廖伟廉问道。 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他的私处,“没什么。” 他瞬间变得尴尬不已,“我还没有笑你游泳衣突然坏掉,你居然笑我!” “我没笑你,我在笑我自己好不好?还有,刚才我真的要谢谢你,如果不是你的话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 “那是”,他唇角勾出一个上扬的弧度。 “那你是不是也应该谢谢我?”她随即说道。 他尴尬地笑了笑,并没有像她所期待的那样得到一声感谢。 “对了,我想问你一下”,她边说边将手在他眼前挥了挥。 他眉头微微蹙起,幽深的眼眸中充满疑惑。 “你是不是近视?” “不是,怎么了?” “我还以为你近视,要不然为什么你走路的时候从来都是目不斜视?像我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向你迎面走来,你却从来都不多看一眼”,她迈着轻快的小步伐,言之凿凿说道。 他被她搞得哭笑不得,不太自然的笑容僵在唇角,最后迈开大步向前走去。 她身低腿短,不得不小跑着跟在他后面。 “廖伟廉,你等等我,慢点走。” 他突然停下脚步,她气喘吁吁向他身边跑去。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冲出来一辆电动车,他眼疾手快将她拉到怀中。 飞速行驶的电动车在她身边极速驶过,呼啸的风声吓得她心惊胆颤。 还好他及时将她拉入怀中,她在心惊胆颤之余觉得他的怀抱异常温暖。 她像一只贪恋温暖的小猫咪紧紧窝在他的怀中。 过了很久,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言佩芝,你可以起来了吗?” 她极不情愿地离开了他的怀抱,在被无情的催促后口中发出嗤的一声。 他们肩并肩走了没一会儿,廖伟廉突然就拉住了她的手。 他还是头一次主动拉起她的手,他的手又大又温暖,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在温热的掌心中。 她刚才还在因为他不肯让她多抱一会儿而耿耿于怀,被他主动牵手后,所有的烦恼和不快,即刻烟消云散。 “你走路又不长眼睛,我怕你被车子撞到”,他目不斜视看着前方,用淡淡的语气作出解释。 她转头看了一眼他的侧脸,他淡然的表情掩盖不住他完美的英气,她应该相信全校女生的眼光,他就是学校最帅的男生。她还真是没有想到,有朝一日她居然将冰山攻破。 她唇角止不住地上扬,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。他为了迁就她,放缓了脚步。两个人手牵手在路边慢慢走着,她那个时候真希望那段路永远没有终点,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一起手牵手走下去。 书房缠绵微h “伟廉,晚饭做好了,去下楼吃吧”,言佩芝推开书房门,站在门口向他说道。 “等一会儿我再下去,你先去吃”,他只抬了一下倦怠的眼皮,冷然说道。 她淡淡地笑了笑,没有催他。她返回到一楼餐厅,坐到餐桌旁等他下楼一起吃晚饭。 他今天说想要吃她做的鲜肉虾仁云吞,她就亲自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猪肉和活虾,回来之后亲手剥虾,并剁了好长时间的肉馅。云吞皮擀得薄如纸张,她并没有让佣人帮手,每一个云吞都是自己亲手包出来的。 他不吃香菜,所以在煮云吞的时候特意没放。看着餐桌上那一大碗香喷喷的云吞,她的思绪情不自禁回到她第一次亲手给他做云吞的时候。 那个时候,她同样也是费了很多的心思,虽然包出来的云吞大小不一,样子很难看,吃起来味道也一般般,有的甚至煮破了,但是他仍然赞不绝口,吃过后他露出满足的幸福笑容,并且他很给面子,将所有的云吞吃得一干二净,那些陈年往事她直到今天都还记得清清楚楚。 就在这时,廖伟廉从楼上走了下来。 “伟廉”,她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 “你怎么还没吃?”他眉头微微蹙起,低沉的声音听起来甚是疲倦。 “我想等你一起吃”,她仍旧站着,唇角漾着浅浅的笑意。 这些日子他们相处得比较融洽,不知道内情的外人一定会觉得他们像一对老夫老妻。 他们每天一起吃饭,上班,他在工作的时候,她会默默守在他身边,晚上两个人亲密同床共寝,虽然他们之间的交谈并不多,但在生活上似乎已慢慢找回很多年之前的默契。 抛开那件不愉快的事,她有时候真的有一种错觉,他还是许多年前的那个他。 廖伟廉将袖子卷起,随后坐到餐桌旁。他拿起面前的勺子,舀了一个碗中的云吞放到嘴边。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一直注视着他。 他吞下一个云吞,眉头倏然皱紧,随后放下勺子,将面前盛有云吞的大碗推到一旁。 “怎么了?是不是放得太久不好吃了?厨房里还有一些生的,我再去煮一碗给你。” “不用了”,他用纸巾擦了擦唇角,有些失落地说道,“不知道是因为我口味变了,还是你的手艺退步了,我觉得好难吃,你不用再煮了,再煮我也不会吃。” “哦”,她轻轻应了一声,唇角漾出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她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,眼泪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转。 她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改善,她还以为他今天特意让她亲手做云吞,是对以前的事有所眷恋。 看来她完全想错了,对以前有所眷恋的人只是她而已。 她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,随意吃了两口后说道:“伟廉,我吃饱了,你慢慢吃,我先上去了。”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算是给了她一个回应。她随后低着头,捂着酸楚的鼻子快速上了楼。 她走回卧室,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盒香烟。廖伟廉习惯在这里备一盒香烟,她经常在他身边,自然知道。 她打开烟盒,从里面抽出一支香烟夹在指间,随后走到阳台上,滑开打火机将香烟点燃。 今晚星光璀璨,月光皎皎,郊区的空气清新宜人,沁人心脾。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,静谧安适。 她吸了一口香烟,被烟味呛得不禁咳嗽了几声。夜晚的空气有些凉,但却凉不过她的心。 她一个人在缭绕在烟雾中尽情享受着孤寂。吸烟让她暂时减轻些烦忧,她定睛看了看手中冒着橙黄色火光的香烟,这时才恍然明白为什么廖伟廉喜欢吸烟。 阵阵清风袭来,缭绕的烟雾缓慢消散,愈发浓重的凉意吹得她阵阵心寒。 以前和廖伟廉在一起的日子,她目标明晰,并且活得很快乐。但是现在,每天有些阴郁的生活,让她迷茫无措。 她又深深吸了一口香烟,随后看着吐出来的朦胧的烟雾在自己的周围慢慢消散。 她一个人在阳台上享受着夜晚的静谧与孤独,完全不知道廖伟廉静静出现在她身后,也不知道他皱着眉头看了她很久之后又悄然离开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身后传来敲门声。 “请进”,她匆匆忙忙将手中的香烟掐灭。 “言小姐,廖先生叫你去书房找他”,家里的佣人随后推开门向她说道。 “知道了,我这就过去”,她将香烟藏在身后淡淡说道。 佣人走后,她将香烟放回抽屉中,随后疾步向书房走去。 她敲开房门走了进去,“伟廉,你找我?” 他吸了下鼻子,眉头骤然蹙紧,连头都没抬,冷冷说了一句:“你去换件衣服再来。” “哦”,她尴尬地应了一句,随后又匆匆忙忙回到卧室换上一件性感的睡裙。 她再一次敲开他的房门,他冷然的目光落在她薄如蝉翼的睡裙上,低沉的声音在清寂的书房内响起:“过来。” 她缓缓向他走去,薄透的睡衣裙遮不住她性感的身材。浑圆饱满的乳儿在走动中轻轻颤动,两个粉嫩小乳尖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。 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勾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。她肥美的外阴白白净净没有一根毛。两条纤长的玉腿折射着诱人的光亮。 她走到他身旁,被他抓住手腕一把拉入怀中。她转了一个圈,后背贴到他胸前,重重坐到他腿上。 他一只手臂环住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顺着领口径直伸了进去。他大手抓住她饱满的乳儿用力揉捏,柔软的乳肉在他温热的手掌中被揉成各种形状,白嫩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时不时溢出。 他灼热的呼吸拂在她耳畔,一个火热的吻随后落上她雪白的颈侧。 她被紧紧箍在他温暖的怀抱中,娇柔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。高高隆起的胸部不停上下起伏,饱满的乳儿在他手中被肆意把玩。 他用牙齿轻轻咬噬她性感的香肩。 “啊……不要”,轻微的痛感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。 龟头抵在子宫口射了出来h 他一只手掐着她纤细腰肢,另一只手撩开她黑色性感睡裙,从她平坦的小腹上方伸进黑色蕾丝内裤内。她饱满的外阴没有一根毛,摸起来细腻光滑。 他灼热的亲吻落在她光滑的后脖颈,丝丝热气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,酥麻的热意从那一处快速蔓延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她娇柔的呼吸愈发急促,下面不知不觉间又涌出一股淫水。 他纤长的手指在她光滑饱满的外阴处慢慢摸索。唇舌炽热的湿意将她白皙的后脊背浸润。缠绵的湿意撩动着她蠢蠢欲动的心弦,更湿的是她的私处,只是轻柔的挑逗而已,她就已经被撩拨得欲火焚烧。 他粗粝的手指找到敏感的小阴蒂,指腹有节奏地揉弄起来。 “唔……”她情不自禁扭了扭纤细腰肢,小肉粒在他的手指尖得到更充分的揉捏,私处也不由得涌出更多的淫水。 她觉得下面黏腻一片,急切想要甩掉内裤的束缚,让滚烫的硬物将空虚的穴道填满。 他密密麻麻的热吻落在她性感雪白的后脖颈,绵密的热感一波强过一波。止不住的淫水在他温柔的爱抚下涌出穴道。 “啊……”她喉咙间是抑制不住的轻柔呻吟声,她眼眸半闭,极力压制着口中的呻吟声。 她不自觉挺了挺胸部,饱满的乳房在他温热的手掌中随之晃了晃。她扭了扭纤细腰,感觉到屁股下男人的性器正在悄然膨胀。 他两根手指捏住小乳尖,在吻着她香滑身体的同时,轻轻揉捏小乳尖,那个粉嫩小尖尖很快就变得又硬又挺。 “唔……”身体内的热感愈发浓烈,下体处的空虚感无限膨胀。她似乎全身都在蒸腾,流着水的小穴急切需要滚烫硬物的填充。 她抬起轻盈的小屁股,一只手从背后熟练地将他的西裤拉链拉开,那个滚烫的硬物在衣料下方蛰伏许久,终于在此刻冲破束缚露了出来。 他拨开她黑色t字裤,手扶着硬挺滚烫的性器,另一只手摁住她的香肩轻轻往下压。 龟头抵住湿润的穴口,她手扶着办公桌边缘慢慢坐了下去。 “啊……”小穴慢慢将滚烫的肉棒全部吞入,舒服的饱胀感让她不禁轻吟出声。 廖伟廉性器的尺寸很大,但是一旦适应后,就舒服得不行。 她背对着他,双手撑住办公桌,两条腿跨坐在他身上,二人的下体相连处是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。 她眼眸半闭,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,小屁股慢慢抬起,青筋盘踞的肉茎被依依不舍的小穴慢慢吐出,茎身上沾满透明的淫水,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闪亮的光,看起来色情至极。 她抿了抿娇嫩的双唇,饱满的臀部缓慢落下,龟头贪恋地奔向子宫口,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穴道内壁寸寸媚肉,酸胀的痛感夹杂着说不出的爽感,在她身体中快速蔓延。 “啊……”她娇嫩的脸颊不知不觉间爬上诱人的粉红,娇嫩的双唇间吞吐着媚人的气息。 她薄透的睡裙被推至腰间,黑色蕾丝t字裤歪歪斜斜穿在身上,两片浑圆饱满的臀瓣间是一根粗大的肉棒在进进出出。 她飘逸的秀发随着身体的起伏翩翩飞舞,他将她的头发别到一旁,大手抚了抚她纤丽的后背。 “啊……”掌心带来的热意将她的内心温润,又一波淫水随着身体的起伏流出穴道。 他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,下身猛然挺动。 “啊!”她不由得失声尖叫,龟头重重捣在娇嫩子宫口上,抑制不住的酸胀感瞬间将小腹填满。 她只穿了一件黑色性感睡衣的身体随之颤抖,一大股淫水在重重的捣弄下,流出穴道。 他下身开始快速挺动,粗大的肉棒在湿润紧致的小穴中疯狂抽送起来。 龟头推开层层褶皱,凶猛地向娇嫩花心冲去,茎身上凸起的青筋似乎在微微颤抖,显得异常狰狞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伟廉,轻点,啊……太重了,太快了,啊……” 在肉棒的疯狂抽送中,她呻吟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。 男人下身的速度只快不慢,粗大的肉棒似乎在无形之中又胀大一圈,撑得她紧致的小穴隐隐有一种酸胀感,但同时又舒服得不行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,伟廉,你慢一点,太快了”,她身后的秀发被撞得一阵乱舞,她娇柔的声音凑不成一个完整的音节。 她娇嫩的额头在猛烈的操干下沁出一层薄汗,娇嫩的面颊变得酡红一片,樱唇间被撞出淫靡的津液。 “伟廉,不要了,我不要了,啊……太快了,真的太快了”,她娇柔的呻吟声带着哭腔,轻盈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,完全掌握在身下男人的手中。 他结实的手臂由于用力,拱出性感的弧线,在女人接连不断的求饶声中,他反而操干得愈发猛烈。 紧致湿润的小穴被捣出源源不断的淫水,二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。寂静深夜中的书房,被二人欢好的声音浸润得旖旎暧昧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伟廉,太快了,啊……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,唔……”她如风中摇摆的柳枝,在男人猛烈的操干架摇晃不止。 她迷离的双眼完全找不到焦点,长长的睫毛浸满晶莹的泪水,看起来如同是清晨的灌木丛娇嫩欲滴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伟廉,慢一点,慢一点,啊……”她终于抑制不住小腹中强烈的酸胀感,尖叫着泄了出来。 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淋在龟头前端,他被紧致的小穴绞得头皮一阵发麻。他双手掐着她的细腰,继续快速操干。 在几十下凶猛抽送后,龟头重重抵在子宫口,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。 她被滚烫的热液烫得不由自主抖了一下,绵软花心张开小口,细细品尝着浓烈的爱液。 肉棒仍插在穴道中没有抽出,他将她抱在怀中,前胸贴着她的后背。 两个人由于激烈的性事同时喘个不停。过了很久,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,灵活的舌头轻柔舔舐那团饱满的小耳垂。 浓精浇在花心上h 言佩芝侧过面颊,白嫩的小手勾住他的脖颈。 他闭着眼睛吻上她娇嫩的唇瓣。他缠绵的亲吻热切温润,火热的舌头刚一伸进来就搅得她心神荡漾。 他含住她的小舌头慢慢舔舐,他们呼吸着彼此缱倦的呼吸,交换着彼此熟悉的津液。 言佩芝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她觉得他口中是浓郁的鲜肉云吞味道。 明明他就只吃了一个,应该味道不会太重,但或许只是她的错觉。想到今晚她费尽力气做出来的云吞,被他嗤之以鼻,她就不免有些心痛。 “啊!” 不知为何,他又用力咬了一下她娇嫩的小舌头,她忍不住叫了一声。 她哪里知道,她其实是因为吻得漫不经心,才会被身下的男人小小惩罚。 他勾着她的舌尖慢慢挑弄,没有多长时间就将她挑逗得再一次有了感觉。一大股淫水在他热烈的亲吻下涌出穴道。 “唔……嗯……”她双眸紧闭,小舌头被火热的大舌头肆意挑逗。 肉棒一直没抽出,精液还残存在穴道中,她觉得小腹胀得不行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停了下来,两个人唇角勾出一条淫靡的长丝,他用大拇指揩掉她唇角淫靡的津液,随后将手指伸进她娇嫩的小口中。 她含住半根手指轻轻吸吮,暧昧的水声穿过他薄薄的耳膜,丝丝热意透过他的指尖在身体中如野马般乱窜,无形中粗大的肉棒又胀大一圈。 被热物填充的饱胀感,让她尾椎骨传来阵阵麻意,下面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一波淫水。 他将手指抽出,将她一百八十度转过身抱到办公桌上,肉棒一直没有从穴道中抽出,粗壮的茎身随着她身体的转动在紧致穴道中旋转半圈。 随着肉茎的转动,两个人同时都爽得不行。 “啊……”她躺在办公桌上,娇嫩的双唇湿漉漉的看起来魅惑诱人。 她两条赤裸的白腿打开呈m型自然地屈膝在办公桌上。湿润的腿心插着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,她大腿上淌满淫靡的汁水,看起来色情至极。 他双臂勾住她两条白腿,下身缓慢挺动。 粗大的肉棒推开层层褶皱,再缓慢抽出的同时带出一大股淫迷的爱液。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,随着肉棒的抽插,淅淅沥沥滴到书房的地板上。 肉棒操穴发出暧昧的水声,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清寂的夜晚格外响亮。 他拨开她睡裙吊带,大手抓上她浑圆饱满的乳儿,将柔软的乳肉揉成各种形状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男人手上和身下的动作都轻柔无比,她喉咙间情不自禁溢出舒适的呻吟声。 高潮过后的小穴又湿又软,温热的淫水在肉棒不断的捣弄下缓缓流出穴道。她不规整穿在身下的内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。 他看向他们的交合处,她私处白嫩饱满,粉嫩的花穴中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正在缓慢抽插。青筋凸起的茎身上沾满淫靡的汁水,看起来色情至极。 他记得很清楚,她以前并不剃毛,紧紧闭合的小逼缝上是一片稀疏的阴毛。她的阴毛同她的头发一样并不是纯黑, 而是深褐色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 她娇柔的呻吟声,将他深沉的目光再一次吸引到她娇嫩的面颊上。 他有力的手臂勾住她两条雪白的长腿,下身缓慢耸动,暧昧的水声随即响起,紧致湿润的小穴随即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。 高潮过的小穴又湿又热,紧紧箍住粗大的肉棒不松口,茎身上凸起的每一条青筋都被娇嫩的媚肉轻柔吸吮,肉棒抽出穴道在那一刻,贪婪的小穴总是明目张胆表现出依依不舍,强力吸吮着粗大的茎身。 他一只手揉上她丰盈饱满的乳房,温热的手掌箍住半个乳球沿着同一个方向揉动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 粗大的肉棒将她紧致的小穴撑得满满的,他温热的掌心不断将温热的触感向她送来。他温柔的触抚,让她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身体生腾出更多的欲望,下体也不知不觉涌出更多的淫水。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摸到那颗敏感的小肉粒,顺时针方向画圈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阴蒂传出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,湿润的小穴时而收紧,时而放松,绞得他尾椎骨不时传来阵阵麻意。 他猛然用力,强健有力的腰腹狠狠撞向她的私处。 “啊……”她喉咙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声,双腿情不自禁环上他的腰。 他一只手揉弄着已她经肿胀的小肉粒,另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,腰腹快速耸动。 啪啪啪清脆暧昧的声音即刻响起,淫靡的汁水随着猛烈的撞击四处飞溅。 她穿着黑色性感睡裙的身体,被撞得前后摇晃。胸前两团饱满的乳儿,如同两只欢快的大白兔肆意跳跃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她娇柔的呻吟声,将书房内旖旎的气氛烘托得更加浓烈。 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,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淌到办公桌上。深色的办公桌面上摊着不规则的水渍,看起来淫靡至极。 他快速耸动腰胯,粗大的肉棒飞速在紧致湿润的小穴中进进出出,整个茎身早就被淫水浸了个通透,在书房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亮光。 她柔荑抚上两团剧烈晃动的乳儿,两条小白腿环住他正在快速耸动中的腰胯。 她酡红的面颊,在猛烈的操干下愈发红润。她如海藻般浓密的秀发摊在办公桌上。她贝齿咬住下唇,红与白的交接,更加衬托出她皮肤的白嫩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不行了,啊……要到了,我要到了,啊……”她抖着身子高潮了。 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淋在龟头上,她大脚趾紧紧蜷缩,全身抖如筛糠,阴道如过电般抽搐。 他被抽搐的小穴搅得头皮一阵发麻,一阵快速擦干后,他口中发出一声闷哼,一泡滚烫的浓精浇灌在娇嫩的花心上。 快要射完的时候,他重重顶了她一下,硕大的龟头吻了一下娇软的花心,她忍不住身体一颤,喉咙中溢出一声娇媚的轻吟声。 龟头碾压娇嫩子宫口h “言佩芝,你知道英伟集团在美国有个项目吧?” 过了好大一会儿,他精液完全射完,但口中依旧粗喘着。 她高耸的胸脯仍旧起伏不定,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,轻柔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 她每天都跟在他身边,工作的事情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。 “那你也知道,英伟集团和你以前公司所在的公司是竞争关系?” 她微微点了点头,高潮的余韵未散尽,她面颊一片酡红。 “言佩芝,我话说到这里,你应该明白是我的意思吧?”他额头上浸满激烈性事后的汗水,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。 她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,但在未经确实之前,也并不敢肯定。 “伟廉,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不要让我猜,请你明说。” 他还没有疲软的肉棒,仍旧插在她湿润紧致的穴中。不知为何,在说下面的话之前,那根肉棒居然抖了一下。 “言佩芝,我需要你提供一些你之前所在公司的商业资料。” 她小心脏骤然收紧,细眉在不知不觉间蹙紧。他说的话听起来文雅,但实际上是要她提供商业机密。 她沉吟片晌,郑重其事说道:“伟廉,虽然我已经离开了原来所在的公司,但是那些你想得到的商业资料,我并不能提供给你。” “为什么?”他脸色瞬间一沉,低沉的声音如冬日般冰冷。 “我之前是签过保密协议的,并且,泄密这种没道德的事我做不出”,她如实作答。 他蓦地笑了出来,唇角勾出一个冰冷的弧度。 “言佩芝,我没听错吧?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!” “伟廉,我虽然工作时间并不是特别久,在公司的职位也并不高,但是,我有我的职业操守,你让我做的事,很抱歉,我真的做不到”,她躺在办公桌上再一次重申。 他压低的眉眼尽是嘲讽:“言佩芝,这个时候你跟我讲职业道德,那七年前呢?七年前你怎么就可以为了金钱,而牺牲我们之间的感情!?” 她感受到他强烈不可抑制勃发的怒意,不仅是从他冷然的表情、低沉凌厉的声音上,还有他正在悄无声息膨胀的性器上。 粗大的性器正在悄无声息变得硬挺滚烫,她湿润的小穴在二人绷紧的气氛中被缓慢撑开。 “对不起,伟廉”,她不想做过多的解释,因为她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听不进去,只有诚恳地向他说出抱歉。 他再一次笑了出来,笑得苦涩悲戚,唇角扯出的弧度看得她心里很难受。 那抹苦涩的笑容在他面上转瞬即逝。他大手掐住她纤细腰肢,将她几近赤裸的身体在冰凉的办公桌上翻个面。 她不得不趴在办公桌上,在身体旋转的过程中,肉棒从湿润的穴道中滑了出来,一大股暧昧的混合液体汩汩流了出来,顺着她湿润的大腿慢慢淌下。 他没再说多余的话,大手狠力扣住她的后脖颈,硬挺滚烫的性器就着湿润的混合爱液,再一次横冲直撞插进穴道中。 “啊!”肉棒猛然挺入,让她不由得失声尖叫。 凶猛的力度,让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不由得为之一颤。 龟头一冲到底,重重戳到娇嫩的子宫口,她小腹被捅得又酸又胀。 他大手粗暴地扯掉她系带黑色蕾丝t字裤,重重一掌拍在她浑圆饱满的臀瓣上,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,即刻印在他雪白的肌肤上。 她只觉得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痛。 很明显,她刚才所说的话彻底激怒了他。她心里也清楚,他生气不单单是因为商业机密,他更在乎的是七年前的往事。 从他们重遇的那一天起,他就从来没有对那件事释怀过。包括今天特意让她做云吞,现在想起来,也许他只是故意让她难堪。 他大手掐着她的细腰,下身快速挺动。粗大的肉棒带着不可抑制勃发的怒意,快速在紧致的小穴中凶猛抽送。 茎身上凸起的每一条青筋,都在奋勇剐蹭着穴道内壁紧致媚肉。 她紧紧闭着齿关,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。 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止不住的淫水在肉棒粗暴的挞伐下源源不断涌出穴道。 肉棒操干得越是凶猛,湿润的小穴吸附得就越紧致。 她明明看到他在书房中工作的很是疲惫,这会儿却拥有使不完的力气,全部都用在了她身上。 粗大硬挺的肉棒将湿润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快速贯穿,她趴在冰凉的办公桌面上,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,任由他宰割。 他大手扣着她的后脖颈,用力的指节微微鼓起,略带薄茧的指腹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中。他有力的手臂肌肉微微拱起,下身如同永不停息的马达,啪啪操干不停。 她娇嫩的小脸蛋,由于激烈的性事和极力的隐忍而憋得通红。她无力的双手瘫在冰凉的办公桌面上,她想要抓住些什么作为依靠,却发现空荡荡的办公桌面上,并没有任何可以依附的东西。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进入都狠力撞向娇嫩的子宫口。她小腹中堆积起越来越多的酸胀感。她忍得住口中的呻吟声,却忍不住下体强烈的快意。 过了没多久,她紧紧抿着双唇,喉咙间还是情不自禁溢出细小的呻吟声:“唔……” 她抖着身子高潮了。 一大股温热的汁水喷在奋勇勃发的龟头上。他被紧致的小穴绞得头皮一阵发麻。但是现在,他根本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。 他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,在肉棒被温热淫水亲密包裹的温润下,操干得愈发猛烈。 他故意用硕大的龟头碾压娇嫩的子宫口,她越是不出声,他越是操得狠戾。她两片娇嫩的小花瓣,早已在狠力的蹂躏下,变得又红又肿。 但她依旧紧紧抿着双唇不肯松开,两个人在暧昧旖旎的书房内似乎在暗暗较劲,谁也不肯先让一步。 止不住的淫水淅淅沥沥从她的腿心滴下,她小腹中的酸胀感愈积愈甚,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她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泄了出来。 被操尿h 温热的淫水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淌下,淅淅沥沥的声音如同跳跃的音符,在安静的书房内穿透她的耳膜,清透响亮。 这次暖热的淫水尤其多,不同于以往淫靡的气息,还夹杂着某种特殊的气味,过了好久,她才意识到,她是被操尿了。 她下意识回过头,看到办公桌前地板上狼藉一片,廖伟廉的西裤更是湿得没眼看。 她因为羞愧脸颊烧得通红,饱满的臀部被打了几巴掌,泛起鲜艳的红,同时也是火辣辣的痛。 他突然停了下来,将她从办公桌上拉起。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,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,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站了起来。 她扶着办公桌颤颤巍巍站着,两条湿漉漉的腿微微打着颤。 他猛然将她打横抱起,抱着她向浴室走去。 他三两下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,打开淋浴喷头,两个人沐浴在温热的清水中冲个畅快。 过了没多久,廖伟廉一个反手将言佩芝摁在浴室玻璃挡隔上,双手掐住她已经落满手指印的细腰,微微将她提起,她饱满的小屁股正对着他硬挺的性器,他猛然耸动腰身,滚烫硬挺的肉棒润着清水噗呲一声顶进穴道。 “啊!”她上半身紧紧贴在透明的玻璃上,饱满浑圆的乳儿在朦胧的玻璃上映出诱人的形状,两个粉嫩的小乳尖在白皙一片的肌肤中格外鲜亮。 他扳过她半边脸颊,不由分说便吻上了她娇嫩的唇瓣。 浴室内水气蒸腾,暧昧的气氛随着温热清水的流出,演绎得愈发浓烈。 他火热的舌头在她清凉的小口中一阵疯狂肆意掠夺,她娇嫩的小舌头被他卷入口中,换着花样被缠绕。 他一只手掐住她纤细腰肢,另一只手托出她浑圆饱满的臀瓣,两片布满暧昧痕迹臀瓣的中间,是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快速抽送。 热气升腾的浴室,除了哗啦的流水声,还想响彻着啪啪啪肉体相撞的暧昧声。 虽然清水早已将他全方位无死角冲洗,但依旧洗不掉他心中的怒火。 硬挺的肉棒虽然已经射过,但依旧没有任何疲软的迹象。她趴在冰凉的玻璃上,穴道内却异常火热,因为一根硬挺的热杵正在凶猛进出。 啪啪啪的操穴声伴随着淫水四处飞溅的声响,她已分不清那些细小的声音,到底是温热的清水还是她穴道中流出的淫糜汁水。 他重重一掌拍在她被温水浸润的臀瓣上,那啪的一声混合着清水清脆响亮。 “唔……”她终于忍不住喉咙间溢出轻柔的呻吟声。 她眼角早已是湿漉漉一片,分不清那些水到底是她的泪水,还是花洒喷洒出的清水。 他双手掐住她婀娜腰肢,下身猛然用力。 “啊……”她娇嫩的半边面颊被透明的玻璃挤压得变了形状,她面颊上那一抹酡红,让她被温水所浸润的赤裸身体,散发出别样的魅惑。 他快速挺动腰身,粗大的肉棒在紧致湿润的小穴中飞速抽插。 她布满红痕的浑圆臀部,在猛烈的操干下激起一波又一波臀浪。 过了没多久,她紧紧抿着双唇,全身抖如筛糠,紧致湿润的小穴如过电般抽搐,娇嫩的花心张开甜美小嘴,吻上已经沁出些前液的马眼。 “唔……”高潮的快感,让她口中不由得发出轻柔的呻吟声。她被温水浸润的身体在快感的侵蚀下情不自禁抖动。 不断抽搐的小穴,绞得身后的男人头皮一阵发麻,他忍住身体强烈的射意,继续快速操干。 言佩芝在又一次高潮过后,全身完全没有了力气。她虽然双手极力撑在光滑的玻璃表面上,身体却不由自主悄然往下滑。 他拦腰将她打横抱起,走到浴室门口,从浴巾架上抽出一条浴巾放到洗漱台上,随后将她放到铺在洗漱台上的浴巾上,他又扯下一条浴巾,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人擦个半干后扛着她向大床走去。 她小脑袋耷拉着,湿漉漉的头发垂在他宽阔的后背上。 他身长腿长,走了没几步就走到了床边。她被重重扔到柔软的床垫上,轻盈的身体在反作用力下轻轻弹了几下。 她全身泛着沐浴后的清香,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晶莹剔透。 她娇嫩的面颊依旧泛着高潮过后的红晕,她高高隆起的胸部上下起伏,娇喘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内悦耳至极。 他额角挂着大颗的水珠,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没有擦净的清水。他的眼底泛着猩红,眼眸中的阴鸷仍未散尽。 他屈膝跪在她身前,大手抄起她一条玉腿搭在腰间,硬挺的肉棒在另一只手的辅助下,粗暴地插进刚刚高潮过的小穴。 “啊……”龟头直捣骚心的酸胀感,让她不由得轻吟一声。 她用仅有的力气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,腰背不由得微微弓起。 在他们不愉快的交谈之后,廖伟廉再也没有射过。他积聚已久所有的怒意,似乎全部化作身下猛烈的操干。 她默默忍受着他不可抑制勃发的怒意,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,可以消耗他持久的力气,可以平复他心中的怒意。 二人的下体相连处,是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在快速抽插。 源源不断的淫水随着肉棒的快速抽送,被带出穴道。没用多长时间,她身下的床单就已经被淫水浸个通透。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依旧响亮,冒着水的小穴被肉棒捣得咕叽咕叽作响,她喉咙间时不时会溢出一两声轻柔的呻吟。 他故意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,硕大的龟头别有用意地碾磨着娇嫩的花心,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,大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。 她不知道她究竟高潮了多少次,只知道眼前男人的面容越来越模糊,只知道身体变得越来越瘫软,只知道不受控制的眼皮越来越沉重。 她记不清确切的时间,只知道在某一个不期而来的时刻,她眼前变得模糊一片,没有了知觉。 亲吻 英国诗人雪莱曾经说过:“冬天来了,春天还会远吗?” 在无数次碰壁后,言佩芝最终守得云开见月明。她的坚韧不拔将冰山劈开,冰雪消融后,随之而来的是春暖花开的春天。 言佩芝知道廖伟廉喜欢one republic乐队,特意排长队去买乐队演唱会的门票。 当她双手举着门票递到他面前时,他淡然的表情先是一惊,随后暖暖的笑意漾在唇角。他的笑容很温暖,两个人都被那不自觉上扬的弧度深深感染。 言佩芝知道他曾经收过很多情书,但是收演唱会门票还是头一次。为了买到那张观看位置绝佳的门票,所费的金钱不值一提,最重要的是她耗费了整晚的精力。 当她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,心中喜悦万分,因为她知道,她所做的努力,一切都没有白费。 她怀揣着激动的心情,生平第一次与他一起去看 one republic乐队的演唱会。她因为廖伟廉喜欢这个乐队,自己也莫名喜欢上了这个乐队。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爱屋及乌。 在座无虚席的演唱会现场,他们两个人在茫茫人群中,不起眼地挥动着手臂,她并没有怎么听过 One republic的歌曲,但是在那场演唱会上,她记住了乐队所演唱的每一首歌。 更让她难以忘记的是廖伟廉在演唱会上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表情。 原来人在愉悦的时候真的会发光,她记得廖伟廉在听演唱会的时候,眼睛里仿佛有星星,要不然他的眼睛为什么会一直发光呢。 当Teddy Ryan唱counting star的时候,全场所有的人都在沸腾,他们挥舞着手臂,同主唱一起唱着令人振奋的歌曲。 “伟廉”,她看向坐在身旁的廖伟廉,大声喊着他的名字。 他投向舞台的目光落到她身上,他深邃的眼眸熠熠闪亮,她单手攀住他的肩颈,蓦然向他吻了过去。 她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,她唇瓣落上他双唇的那一刻,他整个人瞬间僵住。 她含住他的下唇瓣将自己娇柔的呼吸渡给他,他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应了她的亲吻。 他们两个在万人面前吻得磕磕碰碰,她笨拙地撬开他的双唇,却碰到了他的牙齿,两个人的牙齿发出滑稽的冷冰冰的声音。 她一直紧紧闭着眼睛 所以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像自己那样偷偷笑了出来。 她最先向他伸了舌头,他没有避开,而是开启齿关,任由她鲁莽的小舌头放进自己的口中。 她一点经验都没有,如同一个没有大脑的莽夫让自己的小舌头在他口中肆意奔走。 不过还好的是,他并没有对她不熟练的亲吻反感,反而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脖颈,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就这样开启了人生中第一次亲吻。 她笃定廖伟廉也是第一次,因为吻了没多久,两个人就因为不会换气而气喘吁吁。 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,两个人都因为生疏的亲吻憋了一个大红脸。 言佩芝毫不羞涩地盯着廖伟廉通红的面颊看个不停,他不好意思地转过身,继续投入到激情四射的演唱会中。 演唱会结束后,他们手牵手一起走出人山人海的演唱会现场。 她当然不会放过那个人多拥挤的机会,由始至终都故意贴着廖伟廉走。 还好不是在学校,要不然他一定会故意将她推开。 那天晚上到了不得不分别的那一刻,言佩芝自然没有放过他们独处的机会。她踮起脚尖,双手揽住他的脖颈,本能地闭上眼睛,再一次向他吻了过去。 那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,双臂即刻将她环住。两个人随后开启了第二次生疏的亲吻。 不管怎么说,有了第一次亲吻,两个人第二次亲吻就少了牙齿的磕碰。 她含住他火热的唇瓣,细细品尝他口中的味道,他双唇像他的身体一样火热,她灵活的小舌头很快又溜进了他温热的口中。 她喜欢勾着他的舌尖亲吻,因为他的舌头挠得她痒痒的, 痒的地方,当然不光是舌头,还有她荡漾不已的春心,还有她全身每一个活泛的细胞。 自从他们第一次吻过后,她食髓知味,以后只要有机会就会缠着廖伟廉连接吻,原来接吻这种事也会上瘾。 她记不清他们曾经接过多少次吻,只记得每当他们亲吻的时候,她的心里就像喝了蜂蜜一样甜。 记得在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,他们在图书馆最后一排没有人的位置,紧紧贴在一起。 廖伟廉手中拿着刚从书架上取下来的书,她纤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腰,小巧的下颌微微扬起,水光盈盈的眼眸折射出骄阳般火热的欲望,娇嫩的双唇如花朵般娇艳欲滴。 两片唇瓣轻轻开合,她娇柔的言语拂到他耳畔,“伟廉,吻我。” 他拿着书的手微微颤了一下,他低沉的声音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:“佩芝,这里是图书馆。” 她嘟起小嘴,蹙起的眉毛不仅不恼人,看起来还有一点可爱:“没有人看到,来嘛,伟廉。” 她闭上眼眸,两片娇嫩的唇瓣堆成一个花骨朵。 等了好久,她见他一直没有动静,便睁开一只眼睛看个究竟。 原来他正在看在她身后他双手中擒着的的书。 她不由分说踮起脚尖向他吻了过去。 只听啪的一声,他手中的书掉落在地。她不给他喘息的时间,也不给他抗议的机会,一张口小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,溜进了他温热的口中。 在图书馆这种学习的地方,他始终有所顾忌,吻得很被动。言佩芝紧紧环住他的腰腹,贪恋地吮吸起他大多数时候都很灵活的舌头。他口中的津液甘甜无比,让她觉得像蜂蜜一样甜,怎么吃都吃不够。 许久,他终于伸出手臂将她箍在怀中。 那一本掉落的书,在窗外射进来的大树残影下显得异常孤寂。 午后的阳光透过浓密树叶的缝隙照射在她身上,她觉得好暖,不仅身体暖,心更暖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们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,缠绵亲吻的两个人仿佛相斥的磁铁般即刻弹开。 最甜蜜的吻 廖伟廉捡起掉在地上的书,言佩芝则擦了下湿润的唇角,若无其事般在书架上找起书来。 等那个人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书,又离开后,言佩芝又凑到廖伟廉身前,还没等她有任何行动,他连忙拿着手中的书飞速遁逃。 言佩芝没有追他,而是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乐开了花。 放学后每一次分别,她总是要纠缠他很长时间。不是要抱抱,就是厚脸皮索吻。其实那个时候,陈颖欣早就按照协议,将他们接吻之后应该付的酬金打到了她的银行卡上。她之所以每天还总是缠着廖伟廉,只是因为食髓知味。 如果不是因为和他吻过,她也不会知道原来接吻会如此让人欲罢不能。 他们在很多地方都接过吻,学校没人的教室,教学楼的走廊,器材室,食堂后门,操场看台,公园的长椅,深夜的街边,每一个吻都令她如痴如醉,荡气回肠。 让她觉得最甜蜜的一个吻,是廖伟廉过生日的那一次。 因为她知道廖伟廉要晚上回家去和家人庆祝生日,就在中午特意买了一个心形小蛋糕,并且亲自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食材,给他做鲜肉虾仁云吞。 她那个时候并没有自己单独做过,做之前雄心壮志,信心满满,做完之后搞得他家的厨房一片狼藉,自己也狼狈地弄上了一身的面粉。 廖伟廉嘲笑她像一只掉进面粉中的小老鼠,她则故意将自己身上的面粉蹭到他身上,又用手指蘸着干面粉恣意涂在他脸上,两个人在家里追逐打闹成一团。 廖伟廉爱干净,非要先把厨房收拾好才吃饭。两个人收拾了大半天,才将惨不忍睹的厨房重新收拾得整整齐齐。 那个时候是正午,为了营造过生日的气氛,她将窗帘全部拉上,搞得室内黑漆漆一片,她端起那个心形小蛋糕从厨房中走出,生日蜡烛燃着暖黄的烛光,她一边走一边唱生日歌。 她走到他面前,双手捧着心形小蛋糕,水光盈盈的眼眸映射出燃烧着蜡烛的暖意,“伟廉,你许个愿,然后吹蜡烛。” 他煞有介事地许了愿,随后将蜡烛吹灭。 “伟廉,你许了什么愿?”她弯弯细眉微微挑动,虽然没有了烛光的映射,眼眸却依旧闪亮。 “不告诉你,”他故作神秘。 “跟我有关吗?”她急切追问。 “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 “是不是跟我有关系嘛?”她一直追问。 “保密。” 她口中发出不屑的一声,双手捧着小蛋糕走到餐桌旁。她放下蛋糕,用小叉子挖了一口奶油递到他嘴边。 “可以不吃吗?”他微微蹙眉,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。 “为什么?” “太腻了。” “男生都不喜欢吃甜品吗?” “别人我不知道,但我不喜欢吃。” 她将挖出来的那一口奶油放到自己口中,是草莓口味的,她觉得也没那么甜,。 他转身想要拉开窗帘的那一刻,她踮起脚尖,猛然攀住他的肩颈向他吻了过去。 她沾着奶油的唇瓣轻轻碾压他的下唇,小舌头没过几秒就呲溜一声滑进他的口中。 他被迫接受了香滑的奶油。她心中笃定他并没有撒谎,因为他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印证了他所说的话语。 还好的是,他并没有将她推开,在奶油的味道在二人口中逐渐减淡后,他扣住她的后脑勺,热烈地回应起她的亲吻。 他口中还留有今天她做的鲜肉虾仁云吞的味道。两个人亲吻的味道异常浓郁,先是蛋糕的香甜,后是云吞的咸香。 房间内黑漆漆一片,不过对两个人并没有任何影响,因为他们是闭着眼睛忘情亲吻。 她想起不久前廖伟廉在吃鲜肉虾仁云吞的时候,对她蹩脚的手艺赞不绝口,上扬的唇角和赞叹的谚语让她沉醉了很久。 但那些都抵不过他一个吻。 他热切的亲吻真得好甜,比甜腻的奶油还要甜,那持久温热的甜意一直甜到她心里头。 虽然大多数时候,都是她主动吻廖伟廉,但他也不是没有主动吻过她。他第一次主动吻她的情形,她记得清清楚楚。 那一次一众同学去郊游,他们两个并排坐在一起。 她刚上车后兴奋不已,小嘴巴聒噪个不停,后来她怕廖伟廉嫌她烦,就继续小嘴巴一刻不停歇,吃了很多零食。 吃饱后,她在大巴车的颠簸中不知不觉有了困意。她头搭在他的肩上昏昏沉沉。 漫长的车途有些无聊,再加上她有点晕车,最重要的是他的肩膀真的靠起来很舒服。她闭上眼睛后就再也不想睁开。 大巴车内偶尔有同学的嬉笑声,那些声音在她耳边一闪而过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 她也不知道时间距离发车过了多久,就在她脑子晕晕沉沉,整个人随着车子的颠簸起伏不定时,一个温热的亲吻突然就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。 那个吻轻轻柔柔,来得出其不意。 她本来半沉睡的内心突然就被这个温柔的亲吻唤醒,但是她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。 那是廖伟廉第一次主动吻她,虽然吻的是额头,但那深情的热意如同烙铁般印在她心上。 在那个吻过后,她睡意全无,她在考试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清醒过。 她心里觉得好甜,唇角止不住地上扬。她极力抑制着随时绷不住的笑意。她觉得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,都被他的亲吻所激发。那个时候她觉得,恋爱原来就是那种感觉。心里很甜,隐藏不住的幸福感会随时随地涌出。 “言佩芝,你是在装睡吗?”他压低嗓音小声在她耳边说道。 她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,转过头,水光盈盈的眼眸看向他。 “伟廉,我真的,好喜欢你”,她情不自禁说道。 她以为他会回以同样的蜜语。 然而,他只淡淡说了一句:“我知道。” 她挑了下柳叶细眉,清澈的眼睛中温情脉脉。 “你给我的情书中已经写了。”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再一次亲密地靠上他的肩头上。 贯穿穴道h 言佩芝在衣帽间衣物繁多的衣架中,找寻着适合今晚宴会穿着的晚礼服。 她拿下一件黑色晚礼服放到身前,转身看向廖伟廉。 廖伟廉坐在穿衣凳上长腿交迭,姿态慵懒,他冷着一张脸摇了摇头。 她将黑色晚礼服放回,又拿起一件蓝色低胸短裙向他看去。 他冷然地瞥了她一眼,仍旧摇了摇头。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,继续在众多的衣物中找寻那合适的一件。 他突然从穿衣凳上起身站起,径直向她走来。他看似随意拿起一件粉色晚礼服比到她面前。 “穿这件”,他淡然的语气是不容违抗的命令。 她当着他的面脱掉家居服,身上只剩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套装。 她接过他手中的粉色晚礼服套在身上。她转身照了照镜子,黑色内衣套装在薄透丝质布料下显得异常晃眼。 “我去换一套内衣”,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。 “不用了”,他猛然抓住起她的手腕,将她拽入怀中。 廖伟廉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,抚上她饱满浑圆的乳房。另一只手覆在她纤丽的后背,温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缓慢下行。 他大手一把扣住她饱满的臀瓣,柔软的臀肉隔着薄薄的衣料似乎要在他的指间随时溢出。 她高耸的胸部上下起伏,娇柔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。 他双手扯开她晚礼服裙摆,嘶的一声,她雪白的大腿没有了薄薄衣料的遮盖,全然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。 他手臂环住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,伸进她黑色蕾丝内裤下。 纤长的手指揉弄了几下敏感的小肉粒,随后沿着小细缝找到湿润穴口,他冷然的目光睨着她,纤长的手指拨开两片湿哒哒的小花瓣,顺滑地挤进湿润紧致的穴道。 半根手指即刻被湿润的媚肉紧紧包裹,抑制不住的热意在他的指尖蔓延开来。 “唔……”她被廖伟廉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,手指进入穴道的那一刻,一股抑制不住的淫水涌出穴道。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,他闭上眼睛,嗅着她耳边淡淡的清香。纤长的手指在湿润的小穴中缓慢抽插起来。 略带薄茧的指腹被紧致媚肉紧紧包裹,透明的淫水很快就浸透了大半根手指。当手指抽出穴道时,穴道内壁娇嫩媚肉贪恋地吸附住手指不愿松口。 “啊……”手指只是缓慢抽送了几下而已,她全身就已经软得不行,一波不受控制的热意从下体处流出。 他手指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,透明的汁水沿着他的手指淅淅沥沥滴到衣帽间地板上。 “唔……”她身体忍不住发抖,两条腿一直在打颤,湿润的腿心随着手指的抽松源源不断涌出透明的淫水。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小小的下颌,一个灼热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颈侧。湿润的热意让她性感的肩膀都在发抖。 “唔……”她全身抖个不停,喉咙间溢出细小的呻吟声。 他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没有多久她便抖着身子喷了一次水。 透明的汁水随着他手指的抽出,哗啦一声落在衣帽间的地板上。 “唔……”她紧紧抿着双唇,娇柔的呻吟声还是情不自禁从喉咙间溢了出来。 他双手扯开她已经开到大腿根部的裙摆,半条裙子都被他狠戾地撕开,那条裙叉开到她腰间。 他扯下她黑色蕾丝系带 T字裤,咔嚓一声抽开皮带,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,掰开她两片浑圆饱满的臀瓣,硬挺的性器径直顶到她穴道最深处。 “啊!”她没有任何依靠的身体差点被撞倒。 他掐住她纤细腰肢,大手重重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拍了一掌,低沉冷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:“屁股撅起来。” 她身体微微前倾,在他手扣住腰部的同时,极力将屁股翘起。 他再一次猛然用力,龟头推开层层褶皱,在最短的时间内一插到底,已经沁出些前液的马眼再一次吻上娇嫩的花心。 在亲密的短暂一吻后,粗大硬挺的肉棒,快速抽出穴道。在只剩半个龟头的那一刻,他猛然耸动腰胯,硬挺的肉棒再一次贯穿湿润的穴道。 “啊……”她穿着破烂粉色晚礼服的身体随之一颤,小腹被龟头戳得又酸又胀,在隐隐的痛感中又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感。 还好刚才她喷了一次水,紧致的小穴足够湿润,在粗大的肉棒快速抽插的同时,才不会有不适应巨大尺寸的不适感。 他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隔着晚礼服和文胸,抓上她饱满的乳房。 虽然有着衣料的阻隔,但是他掌心中的热意依旧全部传递到她半赤裸的身上。 他手指不规则地动着,柔软的乳肉被有力的大手捏成各种形状。 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多的淫水被捣出穴道,淫靡的汁水在二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,她的身下早已落下一大滩淫水。 他双手掐住她纤细腰肢,下身快速耸动。冒着水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操的咕叽咕叽作响。 “唔……嗯……”她虽然紧紧抿着双唇,但在猛烈的操干下,喉咙还是时不时溢出轻柔的呻吟声。 她无意间瞥到穿衣镜中的自己,她纤丽的腰背弯成一道绝美的弧线,身上那件粉色的晚礼服已经被扯到快要报废,她上身衣着完好,赤裸的下身正在被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猛烈操干。 粗大的肉棒沾满透明的汁水,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显得异常狰狞,她半赤裸的身体,在宽阔的衣帽间内如同微风吹拂下的柳枝摇晃不止。 地上那一滩透明的水渍看起来色情至极。 他猛然用力,龟头戳到绵软花心的痛感,让她不禁失声尖叫。 “啊!” 就在那一声撩人媚叫声后,她再一次抖着身子泄了出来。 一大股淫水以排山倒海之势淋在肉棒前端。他尾椎骨传来一阵麻意,差点在强烈的绞紧下射了出来。 他掐着她柔软的腰肢,继续快速耸动腰胯,猛烈操干。 肉棒一插到底h 高潮过后,她半赤裸的身体软得不行。身后男人操干的速度没有丝毫要减慢的迹象,她娇软的身体摇摇欲坠。 嘶的一声,廖伟廉猛然将已经撕烂的粉色晚礼服扯个稀烂,粉色丝质布料顺滑地摊到地上,她只穿着黑色蕾丝文胸的身体瞬间展露无遗。 他在她背后解开文胸扣子,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文胸随手丢到一旁。 他手抄住她的细腰,将她带到穿衣镜前。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颈,她娇嫩的面颊随后紧紧贴在闪亮的玻璃镜面上。 她侧着面颊,双手无助地贴在冰凉的玻璃镜面上,她娇嫩的双唇与镜中的自己密实相吻,两团饱满的乳儿被压得变了形状,四个粉红的小尖尖异常鲜亮。 她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,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仍旧在紧致湿润的穴道中快速抽插。 他猛然耸动腰身,滚烫的肉棒瞬间将甬道贯穿。 “啊!”镜中的言佩芝双唇张启,一声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。 她身体赤裸不着一物,他西装革履衣物整齐,她全身潮红香汗淋漓,他淡定自若动力十足。 她不用回头,即可在镜中看到鲜明对比的两人。 紧致的小穴被粗大硬挺的肉棒操得咕叽咕叽响个不停,透明的淫水早已将她的腿部内侧淋湿。 他身下的力度愈发强劲,她整个人被迫挤压在玻璃镜面前,赤裸的身体跟随着他操干的节奏晃动不止。 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操得又快又狠,有那么一刻她觉得仿佛连衣柜都在晃动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她唇角溢出淫靡的津液,光亮的玻璃镜面洇上一层朦胧水汽。 但是廖伟廉的样貌却依旧清晰,他头发收拾得利索有型,只是由于激烈性事而流出来的汗水,已经将他的碎发打湿。 他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脖颈,她雪白的颈侧已经微微泛红。她白皙的肌肤更是布满各种欢好的暧昧痕迹,深浅不易的痕迹各自展示着不同的形成时间。 廖伟廉最近在新城开了一个项目,他想找一个合伙人共同开发,只不过到现在为止,合作对象仍未敲定,所以他最近压力有些大。 他压力不大的时候,言佩芝都有些承受不住,他现在烦事缠身,做爱的时候更是收不住身下的力道。 粗大硬挺的肉棒快速在紧致的小穴中抽送,源源不断的淫水流出紧致湿润的小穴。 没过多久,言佩芝再一次抖着身子高潮了。 穴道如过电般抽搐,她双眼迷离,脸颊一片酡红,水光盈盈的眼眸涌出晶莹剔透的泪珠。 她两只小白手依旧无力地贴在光滑明亮的玻璃镜面上,两条纤长玉腿在强烈的快感下抖个不停。 温热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出穴道,顺着她早已湿润的大腿缓缓淌到衣帽间的地板上。 短短的时间内,她就已经喷了好几次水,而廖伟廉却一次都没有射。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半闭,娇嫩的双唇吞吐着气息不稳的喘息声。再次高潮后,她全身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。 他揽腰将她抱起,大长腿迈开几步,将她放到不远处的柜子上。 她平躺在柜子台面上,双膝屈曲呈m型,高耸的胸部上下起伏,她娇嫩的双唇大口大口呼吸着赖以生存的氧气。 他手扶着硬挺的性器再一次顶入湿润紧致的穴道。 “啊!”凶猛的肉棒一插到底,她略微沙哑的喉咙间溢出魅惑的呻吟声。 他双手抓住她弹性十足的饱满乳儿,两只手沿着相反的方向同时画起圈。 肉棒抽插的速度由慢及快,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。 透明的淫水顺着她的股间淌到白色的柜子表面上,闪闪的亮光散发出极致色情的亮度。 他粗粝的指腹捏住她粉嫩小乳尖,在几下有力的捏揉后,可爱的小尖尖膨胀得浑圆可爱。 他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,她两条腿内侧早已被透明的淫水浇了个透,粉嫩的腿心更是泥泞一片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她轻柔的声音时不时在娇嫩的双唇间溢出。 她柔软的身体瘫在白色的柜子上,身体上各种不规则的暧昧红痕在柜子白色的底色上异常耀眼。 硕大的龟头再一次吻到绵软花心,她双手扣住柜子边缘,在猛烈的撞击中找到舒适的安全感。 “唔……”她平坦的小腹,在肉棒猛然顶入的瞬间微微鼓起,在肉棒快速抽出的同时,留下一股饱胀的酸麻感。 他一只手架着她一条腿,另一只手熟练地摸到那颗敏感的小肉粒。揉弄了没两下,小肉粒即刻变得肿胀起来。 “唔……嗯……”随着他手中不轻不重的动作,抑制不住的麻意从下体处传,她嘤咛的声音在猛烈的操干声中显得异常微弱。 又有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涌出穴道,她感觉到自己身下一片黏腻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她纤长的手指紧紧扣住柜子边缘,娇软的身体还是依旧会在猛烈的操干中摇晃不止。 胸前两团饱满的乳儿在有节奏的操干声中肆意摇晃,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,粗大硬挺的肉棒依旧奋勇,身前的男人似乎永远不知疲倦。 很快,她紧紧抿住双唇又高潮了一次。 她身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,紧致的小穴如过电般快速抽搐,娇嫩的媚肉紧紧绞住正在快速抽插的肉棒。 廖伟廉觉得头皮一阵发麻,在快速操干几十下后,龟头狠戾抵住娇嫩的子宫口,一股浓郁的精液射了出来。 她高耸的胸部起伏不定,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,娇嫩的面颊同她的身体一同泛着红晕。 过了很久,廖伟廉将肉棒抽出穴道,淡淡说道:“一会儿穿你第一次选的那件黑色晚礼服。” “嗯”,她躺在柜子上轻轻应了一声。倦怠的眼皮都懒得再多眨一下,她的身体已是极度。疲惫。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她才缓过神,心中腹诽:“穿第一次选的那件,那之后为什么还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大费周章!” 难以抉择 在衣帽间激烈的性事后,言佩芝身体酸软疲惫,以至于在坐车去往晚宴的路上,她忍不住靠在了廖伟廉的肩上,她不敢睡着,只得强忍着睡意在汽车的颠簸中昏昏沉沉半睡半醒。 从家里到宴会现场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,虽然时间不是特别长,但也够她小憩一阵。 车子开得很稳,安静的车内,只听得到发动机的声音和空调口喷洒冷气的细微声响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反正车子还没有开到目的地,她于朦胧迷离中感受到一个温热的吻,轻柔落在她的额头上。 廖伟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吻过她,她在半睡半醒中想起很多年前,他偶尔会这样郑重其事深情款款地吻她。那个时候她觉得他的吻有一种很圣洁的味道,让她的心灵似乎受到洗涤。 他不期而来的额头吻,让她思绪万千,那种被温柔呵护的感觉,再一次涌上她的心头。 她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,也确定那个额头吻并不是幻觉,即使她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。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再一次这样吻上她,她只知道在不久前他依旧对她是那个冷冷的态度。 那个额头吻让她想起多年以前他的温存,然而,现在时过境迁,他不再是从前那个他,往昔不再的悲戚感在她心中油然升腾,在心中一阵强烈的酸楚后,她秀丽的眼角不知不觉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。 又过了没多久,车子到达的目的地。她随手将眼角的泪滴拭去,下车后挽着廖伟廉向宴会现场走去。 她一直陪在廖伟廉的身边,同各色相识的人与不相识的人打招呼。即使再疲惫,她也会拿出自己最专业的精神,将合格的笑容漾在面上。 过了很久,廖伟廉同相识的朋友站在宴会厅的角落里聊天,她虽然腿酸得不行,但依旧相守相伴。 “廖总”,一个言佩芝没有见过的中年男人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。 他中等身材,体型微胖,地中海发型,戴了一副无框眼镜,满脸油腻,透过厚重镜片的眼睛是毫不掩饰的色眯眯贼溜溜。 “廖总,你可真是让我好找”,他双手握住廖伟廉的手,热情过度地晃起来。 “毛总,很高兴见到你”,廖伟廉客气地同他打招呼。 这位毛总虽然握着廖伟廉的手,眼睛却色眯眯地盯着言佩芝。 “廖总,这位是?” “这位是言小姐”,廖伟廉向他介绍道。 “言小姐,你好”,那位毛总随后松开廖伟廉的手,转而握上言佩芝的手。 言佩芝本来想同他握一会儿就松开,没成想他满是汗水的手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不松开。 “言小姐,你好,你可真漂亮。” “毛总,你好”,她嫌弃地甩了甩手。 那位油腻的毛总不得已松开了她的手。 后来廖伟廉同他聊了很长一段时间,两个人除了工作之外,还聊了许多闲暇事宜。 那位油腻的毛总,时不时会将目光瞥向站在一旁的言佩芝,看你的言佩芝心里直发毛。 又过了很长时间,她短暂离开去了卫生间。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,廖伟廉和毛总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。她环顾四周,提着晚礼服裙摆在宴会现场四处找寻,最终在阳台上找到了独自一人吸烟的廖伟廉。 “伟廉,原来你在这儿,我找了你好半天”,她气喘吁吁向他走去。 廖伟廉转过身,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烧过半的香烟。 “毛总呢?”言佩芝随口问了一句。 廖伟廉并没有回答,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:“你觉得他怎么样?” “什么怎么样?”她眉头微蹙,觉得他的问题有些突兀。 “就是他给你的整体印象”,他漫不经心的嗓音慵懒散漫。 “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指的是哪一方面?如果你是说他的工作能力的话,我今天是头一次和他见面,并不了解。如果你指的他的外貌和长相,我并不是歧视,在我看来,他人长得胖又没有头发,人又有点色眯眯的,像油腻的大叔”,她凭借毛总给他留下了第一印象,如实作答。 他又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,随后吐出一团缭绕的烟雾。 今晚的夜色朦胧,氤氲的烟雾在他们之间形成一道不明朗的屏障。 “伟廉,你为什么要问这个?”她好奇地问道。 他从西服口袋中拿出一张房卡。 她看到那张房卡,第一感觉是他要和她一起开房做一些亲密的事情。 “言佩芝,我用不太光彩的方式将你留在身边,其实,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我?”他压低的眉眼严肃深沉,低沉的声音略微沙哑。 她浅浅的笑意僵在唇角,她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问,因为他们所签的那个合同,只要他不同意解除,基本上就是一个无法改变的长期“卖身契”。 她唇角在不知不觉间下沉,柳叶细眉微微蹙起,在他回国的这些日子,她受尽了他的冷遇,她知道他是因为无法忘怀以前她对他的伤害,在对她进行报复。 按常理来说,她应该很希望能够立即逃离他的身边。 可是当他抛出这个问题后,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,两个人之间是异常尴尬的沉默。 他将指间的香烟掐灭,磁性的声音低沉冷漠:“言佩芝,刚才那个毛总是英伟集团一个非常理想的合伙人,我想你也看出来了,他对你有意思,如果你肯陪他一晚的话,我可以解除跟你之前签的合约,我们两个从此一拍两散,互不亏欠。” 这些话说完后,她心中瞬间一沉,眼前仿佛漆黑一片。 “一晚而已,过了今晚,你就可以恢复自由身”,廖伟廉晃了下手中的房卡。 那张小小的房卡在她的眼中格外刺眼。 过了很久,她依旧没有任何回应。 “想好了吗?”他冷淡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让人倍感寒冷。 “伟廉,你希望我去吗?”她上前一步,终于颤抖着声音开了口。 他唇角勾出一个冷然的弧度,并没有回答她。 两人之间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。 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煎熬过,原来有时候做出一个抉择真的很难。 我真的做不到 quyushuwu.com 过了很久,言佩芝走到廖伟廉身前,从他手中抽出房卡捏在指间,一只手提着裙摆决然转身离开。 她细高跟鞋戳在地面上的声音刺耳响亮,哒哒哒有节奏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敲在心上,令人格外揪心。 她没再回头,也不能回头,因为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。 她紧紧捏着房卡走到电梯间门口,电梯接连上下走出几拨人,她却一直站在原地没有挪动脚步。 也许过了今晚,一切就可以真的结束,她这样想着试图安慰自己。最终,她迈开沉重的步伐踏上电梯。 电梯每上一个楼层,她不安的内心就收紧一圈。直到电梯最终停在房卡上所写的那一个楼层,她艰难地迈开双腿走下电梯。 走廊里昏暗阴晦,长长的走廊仿佛漫长得没有终点让人压抑万分。 只要过了今晚,她就可以恢复自由身,只要过了今晚,她身上背负的所有债务都全部清偿,她在缓慢移动脚步的同时近乎自我催眠式的劝诫自己。 为什么这段路这样漫长,为什么她的心情如此压抑,为什么前方的目的地如同地狱般让人惊惧。 然而即使路再漫长,但始终都会有终点。 她手指紧紧捏着那张薄薄的房卡,指间的力度似乎要将房卡捏爆。 她抬起手腕,房卡停在电子房门锁前,只要将房卡抵在上面,房门就会打开,她和廖伟廉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。她就可以挣开所有束缚返回美国。 她仍就在说服着自己,拿着房卡的手一直悬在半空中,很久,很久。 就在最后一刻,她终于下定决心。 她眼眶中的那一滴泪水滑落,她将房卡紧紧攥在掌心中,转身逃也似的向电梯间跑去。 她叫了一辆出租车,独自乘车回廖伟廉家。她开着车窗坐在出租车后面,任由清冷的风吹拂着她凌乱的秀发。 现在并不是令人寒彻骨的数九寒冬,她却觉得清冷的风如同锋利的刀刃,割在面上是透彻心骨的疼。 回去的路出奇得长,她浸着被乌云遮蔽星辰仅余的一丝光亮回到家中。 “廖先生呢?”她走进别墅刚巧碰到家里的佣人。 “廖先生也刚刚回来,他现在在书房。” 言佩芝手里依旧紧紧攥着那张房卡,手中的力度恨不得一秒将那张卡捏成碎片。 她细高跟鞋的声音在清寂的夜晚哒哒作响。她迈着急促的脚步走上楼梯,她没有片刻的停息, 一直走到书房门口,猛然将门推开。 书房里烟雾缭绕,蒙蒙的浓雾让人眼前一片迷茫。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廖伟廉身前。 他正坐在办公桌前,手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烧殆尽的香烟,压低的眉眼阴郁深沉。 她将房卡啪的一声丢到办公桌上。 “廖伟廉,房卡还给你,对不起,你希望我做的事情我做不到”,她干干脆脆说道。更多类似文章:ririwen.com 他瞥了一眼被丢在桌面上的房卡,冷然的眼光睨向她,“言佩芝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 她冷笑一声随后说道:“我今天晚上虽然喝了酒,但我很清醒。廖伟廉,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?” 讨厌两个字说出后,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割般疼痛,不争气的眼泪又禁不住在眼眶中打转。 廖伟廉将手中燃尽的香烟掐灭,随后又从香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,他用那只惯用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后,吐出一大口缭绕的烟雾,随后看向她。 “言佩芝,我是在给你机会,可以让你再一次离开我”,他低沉的声音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情。 她强忍着眼眶中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,小拳头紧紧攥起,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:“廖伟廉,我欠你的债,我会慢慢还,但是,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,我真的做不到!七年前,是我对不起你!我再一次诚恳地向你说一声,对不起!事到如今,我已经不奢求你的原谅,我愿意承受我曾经给你造成的伤害。” 说到这里,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,眼眶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。 她眼前一片模糊,在缭绕烟雾的环绕下,他看不清廖伟廉面上的表情。 她只觉得心如刀绞般疼痛,在书房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。 过了一会儿,她哽咽着又说了一句:“伟廉,真的对不起!” 说完,她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书房。在暗黑的走廊中,她边走边用手擦拭不断涌出的泪水。 她不知道该走向何处,回国这么久,她从来就没有回家的感觉。 家,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名词。因为在很多年前,她就已经没有了家。 很久以前,她也曾经有一个家,只不过那个家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才存在过。那个时候她的父母感情还算和睦,他们一家的气氛还算温馨。 等她上了初中,他的父母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开始产生了隔阂。她记不清他们究竟是什么时间有了第一次争吵,只记得在那次争吵过后,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。基本上是叁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。 本应该是避风港的家,成了让她最心惊胆颤的地方。后来他们离了婚,原来的家也不复存在。他们各自有了新家。然而,对言佩芝来说,他们两人各自的新家,哪一个都不是她的家。她从此变成了一个没有家,没有关爱的可怜人。 在没有出国之前,她还在和廖伟廉谈恋爱的时候,廖伟廉在学校附近的公寓是她最温暖的去处。她都不知道那一处公寓还是否存在,因为她回国后廖伟廉一次都没有带她回去过。又或许,那处房子他早已经被他卖掉。 她最终还是回了这栋别墅的卧室,连衣服都没脱就躺上大床,她拉开被子,蜷缩着窝在柔软的床垫中,止不住的泪水不断涌出,身下的枕头随着暗夜时间的流逝,被咸涩的泪水浸满斑驳的痕迹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终于在心酸的悲伤中睡了过去。 我想跟你上床 言佩芝在酣然的梦乡中又回到了许多年前。 她在和廖伟廉接过吻后,两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。但是,让她失望的是,他们的关系也就只进展到亲吻那一步,就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。 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嘛,为什么廖伟廉不一样。每当她想要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,想有更进一步的举动,他都会无情地离开,甚至推开她。 她一度怀疑廖伟廉是不是信什么宗教,要在结婚之前守身如玉。后来她问过他后,才知道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。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?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,她不得而知。 反正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那一步,煎熬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进展。 在言佩芝生日快要到的某一天,她故意在廖伟廉面前提起这件事。 “伟廉,下个星期六我过生日。” 他们两个当时正一起在食堂吃饭。 他大口吃着米饭,随口问了一句:“你想要什么礼物?” 她身子一歪,人凑到他身边,轻柔的声音散发着媚人的诱惑:“我想跟你上床。” 噗的一声,他将口中的饭菜全部喷了出来。 惹得对面的马建伟对他满脸嫌弃:“廖伟廉,言佩芝喜欢吃你的口水,我可不喜欢!” “抱歉,你用我的卡再去打一份新的”,廖伟廉从口袋中掏出饭卡递给他。 马建伟走后,廖伟廉就开始对言佩芝进行说教。 “佩芝,我们还是学生,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,你不要每天都想着这些事。现在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——高叁,美好的明天要靠我们今天的努力去实现。” “伟廉,这跟高叁有什么关系?高叁就不可以做爱了吗?”她手臂勾住他的脖颈,对他的说教一副不怎么理会的样子。 他将她的手臂拿开,继续说道:“佩芝,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。” 她立即皱紧眉头,嘟起小嘴:“你这句话说的,好像我就是很随便的人似的。” 她手臂再一次搭上他的肩膀,温热的呼吸拂在他耳畔,“伟廉,其实,你到底喜不喜欢我?因为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喜欢我。” 那个时候,他们已经相处了很久,她不知道厚着脸皮说过多少次喜欢廖伟廉,而廖伟廉每次都是笑呵呵接受,但是从来没有用言语向她表明过心意。 “佩芝,我喜不喜欢你跟和你上不上床是两回事”,他一本正经说道。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中尽是不解,她不太明白他话语中的逻辑,随后按照自己的理解说道:“伟廉,作为一个男人,你不喜欢我也可以和我上床,如果你喜欢我的话,那就更应该跟我上床。” 他被她的胡搅蛮缠搞得哑口无言。 这时马建伟端着餐盘走了回来,他好奇地问了一句,“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?” 言佩芝从食堂中的餐椅上站起,气鼓鼓说道:“有的吃不吃,真是罪大恶极!” 廖伟廉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。 马建伟则听得一头雾水,看着餐盘中的食物,感慨地说道:“我没说我不吃啊。” 言佩芝过生日那天,廖伟廉请她吃了火锅,还给她买了一个她最喜欢的栗子蛋糕。 她那个时候高兴得不得了,在吃饭的期间使出浑身解数,想要在那晚将廖伟廉拿下。 只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廖伟廉的定力,直到他们站在街边吻别,他都没有一点要做那件事的打算。 “伟廉,我是真的喜欢你”,她小巧的下颌微微扬起,水光盈盈的眼眸映射着夜晚迷离的光影。 “我知道”,他大手摸了摸她蓬松的发顶,眼底温柔之至。 “晚上,我们两个一起睡,好不好?”她叁句话不离主题。 他摇了摇头,“你都到家门口了,还是进去吧。” 她撅着嘴也摇了摇头:“不,我不回去,我去你家好不好?” “佩芝,不要了”,他淡然的言语随风而逝。 “伟廉”,她嘟着小嘴,娇软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安分地蠕动,娇柔的声音撒着娇嗲嗲的。 “佩芝,祝你生日快乐,那件事情,我不会改变主意,夜深了,你快进去吧”,他最后还是将她推开。 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心中是无尽的落寞与哀伤。 在那个时候,她想和他上床,一方面是为了得到和陈颖欣已经约好的协议钱款,另一方面是真的情之所至。 廖伟廉走后,她去敲父亲家的房门,敲了很久都没有人给他开门。她打了电话才知道,他父亲一家出去旅游,今晚没能及时赶回来。 后来言佩芝又去了母亲家,她母亲以没到日子为理由,拒绝她进门。 言佩芝在自己生日这天,不仅没有得到父母的生日祝福,还被他们残忍地拒之门外。 她那天强忍着泪水一直没有哭出来,因为她知道,即使她哭,也不会得到父母任何安慰。 她一个人深更半夜浪荡在凄清的街上,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廖伟廉家的楼下。 她从楼下看到他家的窗户漆黑一片,才想着他肯定已经睡了。她没好意思给他打电话,就一个人默默站在楼下转着圈走动。 过了没多久,不远处的单元门打开,一个人走了出来。 她刚开始还没看清,后来才发现那个人原来是廖伟廉。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积聚已久的哀伤,眼泪夺眶而出,飞奔着向他跑了过去。 她一头扎进他怀里,呜呜咽咽哭了起来。 他将她箍在怀中,大手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。 过了很久,他低沉的声音将暗夜的清寂打破:“佩芝,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吗?” 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话语,让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 他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,她仰着娇嫩的小脸,开玩笑道:“如果我说是,你会答应我吗?” 他立即变了语气,“我就是随便问问,这么晚了,别站在外面了,我们上去再说。” “那你不怕我吃了你!?”她戏谑道。 他挑了挑浓黑的眉毛,没有回答,只是长臂搭在她肩膀上,揽着她一同向单元门口走去。 上楼后,她向他解释了她来这里的原因。 能用几个要看你微h 随后廖伟廉将她收留在家里,她在他家洗了澡,之后换上他宽大的休闲服。 他拿了一床被子丢到沙发上。 她眉头蹙起,一副不满意的样子,“伟廉,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,让客人睡沙发!?” 他平淡地回了一句:“不请自来的也是客人吗?” 其实他这么做的主要原因,是因为卧室可以锁门,而睡在客厅中则随时会存在某种潜在的危险。 言佩芝在沙发上躺下后,他关了灯走回卧室。 言佩芝本来被安排在睡沙发,就已经不太高兴。听到他锁门的声音,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直呼抗议。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?难不成还真把她当成女色狼了?他一个大男生,晚上睡觉居然把门锁起来。 她承认她是对他有点想法,但是如果他不愿意的话,她也没有办法强上吧。 这样锁上门算什么意思?她心里顿时觉得既愤怒又委屈。 然后她忍不住将被子盖在头上愤恨地叫了一声。 廖伟廉随后将门打开,关切地问了一句:“佩芝,你怎么啦?” 她小脑袋从被子中露出,咬牙切齿道:“廖伟廉,你还不关门吗?我马上就要忍不住向你扑过去了。” 他立即将门闭上并反锁。 那刺耳的锁门声激起她心中更多的怒火。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她躺在沙发上,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也许是因为睡沙发不习惯,也许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,也许是她真的贪恋他的身体。不管是什么原因,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就是睡不着。 她也不知道确切的时间,只知道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中,听到一声门响。 廖伟廉跟做贼似的,从卧室中走了出来。 他穿着短袖睡衣裤,悄悄向沙发这边走近。 他是上厕所还是梦游,她不得而知。 “伟廉”,她在漆黑的客厅内突然叫了他一声。 “你吓死我了!” 她借着朦胧的月光,看到他身体突然抖了一下。 “你还吓死我了呢,大半夜的,你要去干什么?上厕所?”她躺在沙发上十足清醒。 “我睡不着”,他站在沙发旁,低沉的声音透着无奈。 “我也睡不着”,她突然就来了精神。“既然我们两个都睡不着,要不?我们一起做些运动?” “佩芝,你真的想和我做吗?” 话刚说完,她立马从沙发上窜了起来,“这种事还会有假吗?伟廉,你改变主意了?” 他没有回答,在她看来,默认就是承认。 她立即穿上大拖鞋,双臂紧紧将他缠住,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。 过了一会儿,他将她推开,搞得她一脸疑惑。 “佩芝,我出去买点东西。” “买什么?”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 “做那件事要用的东西。” “哦!”她小嘴巴鼓成一个圆形,人变得异常兴奋。 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“不用了,小区门口就有一个24小时药店,很近的”,他边说边向门口走去。 她一直盯着他的身影,心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:“那我等你。” 廖伟廉走后,她跑进他的卧室,重重躺在他的大床上,兴奋地在床上滚了两圈。 她像一只小老鼠在他躺过的地方嗅个不停。 这有预告的第一次,尚未来临,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。 廖伟廉的卧室收拾得干净整洁,她很怀疑他是不是有洁癖,要不然他为什么直到今天才肯卸下防备。 不管了,只要他同意就好,那个时候,她仿佛飞上了云端,飘飘然自在不已。 只不过,当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他还没有回来时,她最初所怀有的那份欣喜,就已经随着她的各种揣测而烟消云散。 难不成他临时改变主意不回来了?她如同小孩子被夺走刚拿到手中的糖果般失落。 不,不可能,因为他一向言出必行。 那他是出了意外?那为什么药店就在小区门口,这么长时间他还不回来。 她在大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,时间又仿佛过了很久,她在床上再也躺不住起身向客厅走了出去。 就在这时,门被打开。 她急切地向他跑过去,像抱住救命稻草般将他拥住。 “伟廉,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”,她娇软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着颤。 “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?”她抬起头质问道。 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子,一边换鞋一边说:“小区门口的药店今天居然没开门,我走了好几条街才买到这盒东西。” 她从他手中接过黑色塑料袋,随后将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。 “你怎么只买了一盒!?”她拿着那盒超薄安全套问道。 他皱了下眉头,“一盒里面有好多个,一晚上能用几个?” 她再一次紧紧将他抱住,“能用几个,这要看你了。” 说完,她踮起脚尖径直向他吻去。 她清甜的唇瓣落在他饱满的双唇上,两个人一边吻,一边向卧室走去。 不知道走了多久,他们终于缓慢移动到大床边上。 他们停了下来,她睁开双眼,呼吸不稳地看着对面的人。 两个人离得极近,身上相同的味道将爱欲已被点燃的二人深深吸引。 “伟廉,你帮我脱”,她抬起双臂,低着头娇羞道。 他从上方将她身上男式 T恤脱掉。 她里面没穿内衣,上衣脱掉后,她饱满的乳儿随即露了出来。 “伟廉,你摸摸”,她向他身前挺了挺胸。 他温热的手掌包裹裹住饱满雪白的乳儿,那一团软肉在他的手掌心被揉出各种形状。 他手中的力度很轻,她被揉得很舒服,没用多长时间,她下面就涌出一大股热液,内裤变的湿湿的,黏黏的,穿在身上有些不太舒服。 他站在床边,自己脱掉身上的家居服。他里面穿了一件黑色平角内裤,内裤薄薄的布料,将他硬挺性器的形状透个清清楚楚。 他随后弯腰俯身脱下内裤,硬挺的性器摆脱衣料的束缚,赫然屹立在胯间。 她白嫩的小手第一时间抓了上去,整个手掌不足以环住粗大的肉棒。她只觉得手掌心里的肉棍子又粗又壮,还特别烫手。 在她娇嫩小手的环握下,硬挺的肉棒微微抖动了两下。她被吓得赶忙缩回手。 动起来不要停h 言佩芝平躺在大床上,由于是初次心情既兴奋又紧张。 她娇柔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分外媚人,“伟廉,你还没好吗?” 廖伟廉打开安全套盒子包装,从其中拿出一个安全套,由于之前没有用过,戴起套子来很是生疏,所以才会惹来言佩芝的催促。 “马上就好”,他其实也很紧张,被这样催促反而更加紧张起来。 终于,套子戴好,他弯腰俯身再一次吻向她。他的吻炽烈火热,更热的是抵在她平坦小腹上的肉棒,那根硬挺的肉棒就像烙铁般火热,烧得她热血奔腾,欲火偾张,小花穴情不自禁吐出一泡蜜汁。 他们忘情投入地吻了很久,她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痒,源源不断有蜜汁涌出花穴,难耐的感觉让她急切渴望被硬挺性器填充。 许久,他们停了下来。 廖伟廉手扶着滚烫的肉棒,在冒着水的穴口处徘徊逡巡。 她偏着头躺在枕头上,两只手紧紧拽着枕头边缘,羞于去看他令人脸红心跳的赤裸身体。 她娇羞的面颊粉粉嫩嫩,透出一抹可人的娇羞,同时眼蕴含着浓烈的期待。 带着薄薄套子的肉棒在湿润的穴口处蹭来蹭去。 “唔……”她觉得下面痒痒的,湿湿的,很舒服。 不过,不都说第一次很痛吗?为什么她却没有这种感觉,反而是舒服得不行。 “伟廉,好舒服”,她半眯着眼睛,轻轻柔柔的言语仿佛一只被抚摸的小猫咪。 他尴尬地抹了一下额头上沁出的汗水,“佩芝,不好意思,我还没进去。” “……” 搞了半天,原来肉棒还没有入穴。怪不得她一点都不觉得痛。 粗大的肉棒一直在她湿润的大腿缝隙间蹭个不停。 她将双腿打开呈m型,分开到最大。 “伟廉,不急,慢慢来”,她焦灼的语气似乎有些口不对心。 在分外静谧的卧室内,他罕有地不淡定起来,他再一次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,手扶硬挺的肉棒,挤开两片湿漉漉的小花瓣,硕大的龟头缓慢挺进。 这一次肯定是找对了位置,因为她感受到下体处传来强烈的痛感。 “啊!伟廉,好痛”,她即刻弓起腰背,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攥住枕头的边缘。 她的尖叫声让他骤然停了下来,半个龟头卡在穴口处进退两难。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,她觉得下面仿佛已经适应,才羞涩地说道:“伟廉,你动一动。” 他心情紧张得不行,连手掌心都在冒汗。随后,已经进入半个龟头的肉棒又向前缓慢挺动。 “啊!真的好痛”,她再一次叫了出来。 不久之前,她摸那根肉棒的时候,就觉得肉棒的尺寸太大,现在肉棒要进入花穴,她觉得下面被撑得痛得不行。 廖伟廉一动也不敢动,更多的汗水由于紧张而沁了出来。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她轻柔的声音微微发着颤着说道:“伟廉,我没那么痛了,你再动一动。” 他大手抚上她娇嫩的脸颊,随后耸动腰身,肉棒终于进入了半根。 她下体处剧烈的疼痛感再一次传来。 “啊!伟廉,真的好痛,你下面太大了”,她带着哭腔说道。 “佩芝,要不我退出来?”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。 她立即摇了摇头,虽然真的疼痛难耐,但进都进来了,哪有再退出去的道理。 “伟廉,你不要管我,你只管动你自己的,我可以忍。” 只是插入半根肉棒而已,他们就已经耗费了很长的时间,再这样下去,恐怕整个晚上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。她觉得与其这样,还不如坚持一下,说不定痛感很快就会消失。 “佩芝”,他当然于心不忍弄疼她,所以还是很犹豫。 “伟廉,你动起来,不要停,我想让你动起来”,她娇嫩的脸颊由于疼痛和娇羞酡红一片。 有了她的允许和鼓励,他随后缓慢动了起来。 剧烈的痛感再一次传来,她紧紧抿住双唇,极力抑制住随时因为疼痛而脱口而出的喊叫声。 肉棒进出得很艰难,廖伟廉被初次进入的小穴绞得大汗淋漓。 肉棒进入叁分之二,他便缓慢抽了出来。 还好的是,她下面很湿润,粗大的茎身得到了充分的润滑,在缓慢进出穴道的同时,她并没有被弄伤。 “佩芝,还疼吗?”他一边缓慢耸动腰身,一边关切地问道。 她其实还是有些疼,但为了照顾他的感受,便轻柔地说道:“没那么疼了。” 他纠紧的内心瞬间松快不少,“你要是疼了,就告诉我,实在不行,我们就不做了。” 进都进来了,哪有不做的道理,她即刻嘟起小嘴:“不要,我没有让你停下来,你不许停下来。” 说着,她湿润的穴道无形间绞紧。 廖伟廉被绞得头皮一阵发麻,差一点就射了出来。 “佩芝,你放松,不要绞那么紧。” 他的肉棒尺寸很大,她小穴在收紧的时候,两个人都不太好受。 “嗯,伟廉,你亲亲我,我想你亲我”,她水光盈盈的眼眸看向他,娇柔的言语轻柔媚人。 看着身下娇软的人儿,他怎么可能会拒绝? 廖伟廉俯身吻上她的额头,一个深情满满的吻一直甜她心里头。 不过她并不满足,她撅着娇嫩的小嘴儿,媚人的声音撩人心弦,“伟廉,亲我的嘴。” 粗大的肉棒在紧致湿润的小穴中缓慢抽插,肉棒每次只进入叁分之二便抽了出来,越来越多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穴道。 在不知不觉间,她渐渐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尺寸,下面的疼痛感也缓慢消失。 他灼热的双唇贴上她娇嫩的唇瓣,她本能地闭上眼睛。 听着身下传来令人羞耻的水声,她娇嫩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。 她将灵活的小舌头伸进他的口中,像一条小鱼找到水般,在他温热的口中恣意游走。 她双手揽住他的脖颈,在舌吻他的同时,不停吞咽着他的口水。 夜色越来越深,窗外月明星稀,寂静清冷,而窗内暧昧旖旎,如火如荼。 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温柔捣弄着,暧昧的水声勾人心弦,愈演愈烈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她喉咙间溢出轻柔的呻吟声,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花穴。 再来一次h 言佩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她只知道自己身下的痛感,已在不知不觉间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所替代。 她两条小白腿环住廖伟廉正在缓慢耸动中的劲腰,纤长的玉臂吊住他的脖颈,娇嫩的双唇间溢出轻柔的呻吟声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伟廉,唔……” 由于是第一次,两个人搞得都有些狼狈不堪。 廖伟廉额头上滑下豆大的汗珠,全身大汗淋漓。 言佩芝也好不到哪去,赤裸的身体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。 “佩芝,还疼不疼?”廖伟廉大手将她濡湿的碎发别到耳后。 她水光盈盈的眼眸迷离朦胧,娇嫩的双唇间溢出轻柔的言语:“不,不疼了。” 他弯腰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上她娇嫩的唇瓣,炽热的感觉迅速遍及她全身。 粗大的肉棒被湿润的小穴紧紧吸附住,恋恋不舍的紧致感绞得廖伟廉头皮一阵发麻。 泛着点点殷红的淫水被粗大的肉棒缓慢带出穴道。 言佩芝身下的床单斑斑驳驳,泥泞不堪。她两条小白腿环在廖伟廉的腰间,胸前两个大白兔随着肉棒的顶入欢快跳跃。 “唔……嗯呃……伟廉,我……喜欢你。” 她娇柔的呻吟声在漆黑迷离的夜晚穿透他的耳膜,直抵他的心间。 他猛然耸动腰身,硕大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吻上绵软花心。 “啊……”她双臂揽住他的脖颈,娇软的身体随着龟头的顶入剧烈一颤。 湿润的小穴不由自主骤然收紧,廖伟廉尾椎骨传来一阵麻意,又差一点忍不住射了出来。 湿润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操得咕叽咕叽作响,源源不断的淫水随着肉棒九浅一深的抽插被带出穴道。 廖伟廉低头含住她粉嫩小乳尖,火热的舌头沿着浅色乳晕缓慢画圈。 她垂眸只看得到他乌黑的发顶,耳边一直涌进暧昧的水声。 啧啧的水声轻柔细小,却如同轻柔的羽毛扫在她的心尖愈发痒意难耐。 他猛然耸动腰胯,肉棒再一次深入花穴,硕大的龟头贪恋地吻上绵软花心。 “啊……”她口中溢出娇柔的呻吟声,小腹被撞得又酸又胀,一波抑制不住的热意随之涌出穴道。 廖伟廉肌肉鼓胀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,每一次他用力,他块垒分明的胸腹肌都会绷出一条诱人的曲线。 随着他有节奏的操干,她觉得越来越热,尤其是正在被持续操弄的私处。 廖伟廉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,他快速耸动中的腰身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。 每一次他重重撞向言佩芝的私处,她都忍不住会轻吟出声。 她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声,仿佛被浸满酒意让人痴醉。 “啊唔,嗯啊。” 她胸前两个大白兔跳得更加畅快,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愈发响亮。 淫靡的汁水在二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,被淫水浸个通透的卵蛋随着快速的操干,每一次都重重撞在她湿润的私处,啪啪啪的声音听起来色情至极。 他强劲有力的腰腹不停快速耸动,她虽然极力缠住他的身体,整个人却在猛烈的操干中,如同暴风雨之中的柳条枝摇摇欲坠。 “啊……太快了,伟廉,太快了,啊……不行了,我要不行了。” 她轻柔的呻吟声,被撞得断断续续,环在他腰间的两条小白腿,似乎每一刻都有掉下的危险。 廖伟廉腰身松动的速度只快不慢,言佩芝终于抑制不住小腹中积聚多时的酸胀感,洁白的牙齿陷入廖伟廉宽阔的肩头,纤长的手指深深陷入他宽厚的脊背,她全身抖如筛糠,一大股温热的淫水猛然喷在硕大的龟头前端。 廖伟廉口中一声闷哼,几乎在同一时间将一泡浓精射了出来。 紧致湿润的穴道抽搐个不停,她轻柔的呻吟声在他宽阔的肩头缓慢溢出。 她娇嫩的眼角滑出晶莹闪亮的生理泪水,水光盈盈的眼眸在高潮的侵袭下迷离朦胧,她娇嫩的双唇间吐着娇柔的气息。 廖伟廉也累得不行,在她的身上粗喘个不停。过了很久,他才将肉棒从穴道中抽出。 言佩芝只觉得瞬间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流出穴道,小穴即刻有一种空虚的难耐感。 廖伟廉摘下安全套,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,轻轻躺到她身旁。 他从后面将她拥住,两个人在漆黑清冷的夜晚,紧紧拥在一起,互换着彼此火热的体温。 他纤长的手指沿着她婀娜的曲线缓慢上行,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柔软的乳儿,两根指尖轻柔摩挲粉嫩小乳尖。 没过多久,小尖尖变得又硬又挺,细细密密酥麻的感觉在她的全身蔓延。 “唔……”她转头吻上他性感的双唇,灵活的小舌头在他温热的大口中肆意游走。 他温热的手掌缓慢下移,摸过她纤细的腰肢,平坦的小腹,稀疏的阴毛,直到她早已潮湿一片的穴口。 “唔唔,嗯啊”,她娇嫩的小舌头被廖伟廉含在口中轻轻吸吮,止不住的一波热液从穴口处涌出。 她浑圆饱满的小屁股蹭了蹭他的私处,滚烫的肉棒早已变得硬邦邦蓄势待发。 廖伟廉又拿出一个套子,相对熟练地套在肉棒上。他抬起言佩芝一条玉腿,慢慢将粗大硬挺的肉棒插进湿润的穴道中。 “唔……”紧致的小穴瞬间被填满,她发出轻柔满足的一声。 他们的舌头再一次相互勾缠,彼此的口中尽是对方甘甜的味道。 青筋盘虬的肉棒,隔着薄薄的套子将紧致的穴道再一次撑开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她侧躺在大床上,一条腿微微抬起,湿润的腿心是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在缓慢抽插。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她纤丽光滑的脊背,越过一片小森林后,抚上敏感的小肉核。 “唔……”她水光盈盈的眼眸迷离朦胧,刚刚被开发的小穴贪恋地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。 身后的廖伟廉缓慢耸动腰身,肉棒每一次抽出,都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。 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啪啪啪操穴的声音愈发响亮,言佩芝受不住身后人猛烈的操干,很快就抖着身子,再一次泄了出来。 两个人欢爱整晚,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累得相拥而眠。刚开始时,廖伟廉还会将用过的安全套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,后来由于疲累,他将用过的安全套用纸巾包好随手一丢,以至于卧室的地面上满是暧昧的纸团。 还好那天是星期天,不用上课,他们两个人在性爱的初体验后睡了很久。 当言佩芝醒来的时候,夕阳已经西下,她近距离观看着廖伟廉俊朗的五官,娇弱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上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廖伟廉长长的眼睫轻颤,慢慢睁开了眼睛。 言佩芝上扬的唇角勾勒出一个愉悦的弧度,娇柔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傍晚时分响起:“伟廉。” “嗯!?”他慵懒地应了一声。 “我好喜欢你!”她的微笑比和煦的阳光还要灿烂。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,滚烫的肉棒硬邦邦地硌在她的小腹上。 “佩芝,我们再来一次。” “啊!不要了!” 关系好转 yus hu wx.co m 自从言佩芝拒绝了陪毛老板,她同廖伟廉的关系不仅没有恶化,反而有了好转。 以前廖伟廉从来不会让她单独出去,只要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她周围肯定有很多个保镖跟随。 今天,廖伟廉叫她去商场取定制的西装,顺便帮他买几条内裤,就只派了一个保镖跟着她。她取完西服去了他常穿的那一个内衣裤店铺,买完内裤,她两只手拎满购物袋向商场外面走去。 让她意外的是,她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廖伟廉。 “伟廉,你怎么来了?”她轻柔的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惊喜。 “事情忙完了,顺便来看一下”,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很是淡然。他从她手中接过购物袋,递给站在身后的保镖。随后两个人肩并肩一同向商场外面走去。 “佩芝,要不要吃栗子蛋糕?”廖伟廉倏然停下脚步,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甜品店问道。 言佩芝也顿下脚步,轻轻应道:“好啊。” 他们一先一后向那间甜品店走去。 廖伟廉点了一块栗子蛋糕,一杯拿铁和一杯黑咖啡。 言佩芝坐在他对面,用小叉子将一口栗子口味的蛋糕送入口中,那甜腻的味道瞬间在她口中蔓延开来。 她想起以前和廖伟廉在节假日一起约会,两个人在商场里逛累了,就喜欢找一家甜品店吃个下午茶点,顺便休息一下。她喜欢吃栗子蛋糕,他每次都会买上一块,然后默默坐在她对面喝着黑咖啡,看她一口一口吃完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y u sh u wu.b iz 她有时会逗他,故意将他不喜欢吃的蛋糕送到他口中。 那个时候,他就算皱着眉头也会口中的蛋糕全部吃掉。她看着他锁紧眉头的样子,心里觉得甜得不行,那酣甜的味道比栗子蛋糕还要甜蜜。 “伟廉,你要不要吃一口?”想到以前的那些事,言佩芝突然就问了一句。 坐在对面的廖伟廉将看向外面的目光移到言佩芝身上,幽深的眼眸中映出一个充满期待的她。 他没有回答,淡然的目光一直盯着言佩芝面前的蛋糕。 见他没有明确表示拒绝,她习惯性地挖了一小块蛋糕,站起并送到他嘴边。 他幽深的眼眸注视着她,但是没张口。 “伟廉,张嘴”,她又像很多年前那样笑着半逼迫他张口。 两个人的目光紧密交接,一个热情,一个冷然,一个充满期待,一个不露声色。 “伟廉”,她娇软的语气近乎撒娇。 廖伟廉眉头骤然蹙紧,最终张开口,小叉子快速伸进他口中。 她随后坐回椅子上,看着坐在对面的廖伟廉像很多年前那样,虽然极不情愿,但还是将口中的栗子味蛋糕吞入肚中。 “佩芝,我去外面抽根烟,顺便等你,你吃完来下面找我”,他面前的黑咖啡还剩半杯,手指轻轻敲打着餐桌说道。 “哦”,她微微颔首轻轻应了一声。 说完,廖伟廉起身离开。 言佩芝吃完蛋糕随即向商场外面走去。 在商场门口,她看到站在不远处吸烟的廖威廉。他身着一套黑色高定西装,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中,另一只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了半根的香烟。 和煦的阳光透过繁茂的绿叶间隙,在他的身上撒上斑斑点点阴影,轻柔的风拂面而来,惬意的感觉,让她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。 有一次他们相约在商场门口碰面,她故意早到却不出现。她远远地观察着百般无聊的廖伟廉。他来回踱着步子,时不时看一眼手机。 由于样貌出众,他总是会格外吸引异性的注意。有的女孩子只是在路过的时候多看他几眼,而有的则大胆上前同他搭讪。 那个时候,她见到有女孩子上前,心弦立即紧绷,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,随时准备窜出去战斗。 不过还好的是,当她看到廖伟廉冷冷地向搭讪的人摆了摆手,她心中顿时阳光普照,解除一级戒备。 她满心欢喜向廖伟廉跑去,从他背后像一只猴子跃到他身上。 “你怎么才来!?” “我要是晚点来,就看不到你拒绝别人的好戏了”,她眼角眉梢尽是笑意,娇柔的气息拂在他的耳畔。 “言佩芝,你早来了不早点出现,害我一个人站在这里尴尬地等了你好久!”他抱怨道。 “别生气了,让我亲亲”,言佩芝一点都不恼,娇软的双唇在他的脖颈上一阵乱吻。 *** 廖伟廉将指间即将燃尽的香烟掐灭在不远处的垃圾桶内。 转身的时候刚巧看到言佩芝正站在不远处。 “你来了?”他的语气淡淡的。 “嗯”,她轻轻应了一声,唇角始终漾着浅浅的笑意。 她慢慢向他走去,一个不经意突然崴了一下脚。 “哎哟”,她轻盈的身体一斜,廖伟廉长臂一伸,刚巧将她拉入怀中。 他将她紧紧箍在怀中,语气有些许不耐:“下次来商场不要穿细高跟鞋。” “哦”,她顺势依偎在他的怀中,轻轻应了一声。 她这次来商场并不是提前计划好的,由于来得匆忙,所以没有来得及换鞋。 廖伟廉这种不耐的语气,让她想起以前他们一起约会,他其实并不喜欢去商场。她自己也知道,他是为了要陪她,才勉为其难将自己的业余时间,投放到一个自己不太喜欢的地方。 相对而言,廖伟廉更喜欢户外运动。比如——爬山。 托他的福,她以前被迫做了不少运动。 想到爬山,她又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。 那个周末,她被廖伟廉拖去爬山。其实,周末美好的时光,她最想做的事情是赖在床上,睡个昏天暗地。 她极不情愿地同廖伟廉一同爬上了半山腰。 “伟廉,好累,我们休息一会儿”,她小手在娇嫩的小脸蛋儿旁扇着风,口中吐着火热躁郁的气息。 她走向主路旁杂草丛生的小路,“伟廉,你快来。” 廖伟廉随后跟了过去。 “怎么了?”听到她咋咋呼呼的声音,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,等他赶到她那里的时候,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 山中野合h 言佩芝双手拽住廖伟廉的衣襟,猛然将他抵到一旁的树干上。 “伟廉,你有没有什么感觉”?她欲色深沉的眼眸,煞有介事地看着他。 廖伟廉微微皱了下眉,淡然说道:“我好像看见了一个女色狼。” 言佩芝嗔怒地瞪了他一眼,白嫩的小手松开他的衣襟,肆无忌惮伸进他的裤子中,一把就抓住了他沉睡中的肉棒。 她故意将两团饱满的乳儿贴到他身上,灵活的小手在他的裤子里面揉弄起在荒郊野外沉睡中的肉棒。 她小手环住半软的茎身上下撸动,饱满的指腹沿着龟头沟壑缓慢画圈。 “佩芝,不要了,小心被人看到”,他们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做过,廖伟廉低声的言语带着担忧。 言佩芝眼底渗出淡淡嫣红,手中的动作一刻未停,她故意用饱满的指腹去揉弄敏感的马眼。很快,她食指指尖就被马眼溢出的前液所浸湿。 “这里又不是主路,不会有人过来的”,她娇软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,炽热的言语透着火热的情欲。 “佩芝,我们回家再做了”,他试图去拉开她的手腕。 她当然不肯让步,隐藏在他裤子中的手依旧进行着撩人的秘密活动,另一只手则将他的大手推开。 时间过了没多久,他沉睡中的肉棒就已经被完全唤醒,粗大的茎身在她温热的手掌心中蠢蠢欲动,凸起的青筋在她小手的撸动中突突抖动。 “伟廉,我想要”,她清澈的眼眸中映射出山间的绿树青草,同时也透射出火热升腾的欲望。 她将运动裤褪至腿间,一个转身,将白嫩的小屁股赤裸地撅在他面前。 她晃了晃浑圆饱满的臀部,轻柔的语言充满了野性的诱惑,“伟廉,进来。” 他迟疑片刻,“佩芝,算了吧,没带套。” “不用,我现在刚好是安全期,可以不用戴”,她回过头看着还在犹豫的廖伟廉说道。 他唇角下沉,摇了摇头。 不得已,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安全套递给他,“这样总行了吧?” 他其实还是有所顾虑,但最后还是禁不住她的勾引,将裤子中已经硬挺的肉棒掏了出来。戴好套后,他一只手掐着她饱满的臀瓣,另一只手扶着肉棒从两片诱人的蜜桃臀中挤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”小穴被肉棒填满的那一刻,她小巧的下巴不由得微微扬起,喉咙间溢出一声娇柔的呻吟声。 廖伟廉还没动,她已经迫不及待晃动起身体,贪吃的小穴将多半根肉棒快速吐出。 “伟廉,你动一动”,她并不满足自己身体缓慢的晃动,小穴中强烈的瘙痒感急切需要肉棒的研磨。 廖伟廉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,缓慢耸动腰身。 他虽然动得慢,但插得极深,再加上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很容易戳到她的敏感点,所以每一次顶入,她都爽得不行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她喉咙间溢出呜呜咽咽细小的呻吟声,轻盈的身体被廖伟廉撞得前后摇晃。 偶尔她会听到行人在远处主路上走过的声音,她都会暂时极力抑制住喉咙间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声。 肉棒操穴的暧昧水声,夹杂着微风吹过树叶飒飒的声响,不停在她的耳畔回响。 没多长时间,她在娇柔的呜咽声中抖着身子喷了一次水。 温热的淫水隔着薄薄的套子喷在肉棒前端,廖伟廉头皮一阵发麻,但他终究还是忍着强烈的射意没有射出来。 言佩芝随手扶住一旁的大树,浑圆雪白的小屁股依旧高高翘起,两片饱满的蜜桃臀间是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快速抽插。 透明的淫水,夹杂着森林中植物幽然的气息充斥在二人的鼻息间。 她那个时候突然觉得,其实爬山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样无趣,关键还是要看要做什么事情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她双手紧紧扣住粗大的树干,在猛烈的操干中她觉得树干都仿佛在跟着摇晃。 她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,廖伟廉将上衣拉链拉开,宽大的衣服刚好可以遮住二人正在激烈交缠的隐私处。 “伟廉,唔……好舒服,啊……我喜欢你……的肉棒”,她妩媚的呻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,不断有淫水从紧致湿润的穴道中流出。 他猛然用力,硕大的龟头戳到绵软花心,她小巧的下巴扬起,喉咙间溢出尖利的叫声。 “啊……” 她小腹中的酸胀感越积越甚,她晃动着轻盈的身体口中的娇吟声不断。 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了一只喜鹊,突兀的叫声将她吓了一跳。 “啊……吓死我了,还好是只鸟”,她惊魂未定说道。 “早就跟你说了,不要在这种地方做”,身后的廖伟廉粗喘着说道。 这句话说得她不太高兴,她就故意收紧小穴,狠狠夹他正在快速抽送中的肉棒。 他口中发出嘶的一声,大手狠狠拍在她浑圆饱满的臀瓣上:“佩芝,放松,不要夹。” 她没有理他,反而赌气夹得更紧。 小穴绞紧的感觉,反而让他加快了身下操干的速度。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愈发急切。 “啊……伟廉,你慢点,太快了,我不行了,啊……”她全身如过电般抽搐,很快又再一次高潮。 不断抽搐的小穴紧紧绞住仍在快速抽送中的肉棒。廖伟廉又快速操干了几十下,很快就射了出来。 他将肉棒抽出,取下安全套用纸包好。 她提好裤子却再一次缠上他,“伟廉,再来一次。” “不要了”,他断然拒绝。 她当然不肯放过他,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胯间就要硬上。 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,她在晃动小腿的同时,脚上的鞋子一下子就甩到了山下。 两个人同时看着鞋子不可挽回地落下山崖,面上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。 后来,言佩芝赤着一只脚没有心情再做,他们也没有再继续爬山,廖伟廉背着她下了山。 廖伟廉一路走一路教训她,她虽然觉得有一点点委屈,但是她自知理亏,一个字都没有反驳。 自从那件事后,廖伟廉再也没有带她去爬过山。 舔穴h 言佩芝坐在床头,轻轻揉了揉脚踝。刚才在商场门口,她脚踩高跟鞋不小心扭了一下,虽然她口中说着没事,但是还是有一点点疼。 廖伟廉边扯领带边向她走来,“怎么样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 “不用了,是有一点疼,但没什么大事”,她抬头看向他,小手仍旧揉弄着有一点酸胀的脚踝。 他坐到她身旁,抄起她的脚放到腿上,大手隔着黑色丝袜触上她的脚踝。 “是这里吗?”他幽深的眼眸映射出言佩芝娇嫩的面庞。 “我真的没事”,她面色有些许羞赧,想要将脚缩回却被他紧紧握在手中。 他大手握住她的脚尖,轻柔晃动起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。 “伟廉,我没事,不用了”,她颔首低眸道。 他完全没有理会,而是继续帮她做起轻柔的按摩。 他宽大的掌心沁出丝丝热意,那浓烈的热意很快就透过她的指尖向她全身蔓延。 “唔……”她轻柔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。让她始料未及的是,她的私处竟然涌出了一股热液。 他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不知何时,他似乎也变得心猿意马起来,他抓住她纤细的脚踝,将她的玉腿抬起,她纤巧的指尖被搭上他宽厚的肩膀,他微微侧头,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脚面。 她娇软的身体不由的抖了一下,下体更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波热液。 他灼热的双唇贴上她的脚背,一个惑人的亲吻落在她曲线优美的脚面。 她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喉咙间娇柔的呻吟声,在全身颤抖的情况下轻吟出声:“啊……” 他轻柔的指尖滑过她的脚踝,滑过她饱满的小腿肚。 酥酥的热意穿透黑丝袜的阻隔,在她的全身蔓延开来。 他低首垂眸,一眼就看到她一步裙下的黑色蕾丝内裤,她饱满的蚌肉在薄薄衣料的包裹下愈发诱人。 她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浸了个通透,绵绵的湿意夹杂着淫靡的气息,在密闭的卧室内四散开来。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,隔着内裤沿着她湿润的小肉缝上下蹭触。 “唔……”言佩芝紧紧抿住双唇,情不自禁的轻吟声不由得溢了出来。 廖伟廉将内裤拨到一旁,纤长的手指轻轻戳了两下冒着水的穴口,一条淫靡的长丝在他的指尖拉起。 她饱满的胸部上下起伏,水光盈盈的眼眸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欲色。 廖伟廉神色淡然,他幽深的眼眸一直注视着面前愈发玉软花柔的人儿,他手指挑开两片湿哒哒的小花瓣,略带薄茧的指腹呲溜一声滑进穴道。 她双手撑在床上的身体不由得轻颤,喉咙间也不由自主溢出温软的呻吟声。 只插入半根手指而已,她紧致的小穴即刻贪婪地吮吸起纤长的手指,一股湿润的热意在他的指端蔓延开来。 他缓慢抽送手指,湿润的小穴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住慢慢抽插的外来之物。 廖伟廉用大拇指揉弄起隐藏着的小阴蒂,揉弄了没几下,食指前端就感受到小穴中一股强烈的热意翻涌而出。 “唔……”她贝齿咬住下唇,娇嫩的唇瓣间溢出轻柔的呻吟声,在红与白的映衬中迸发出蛊惑人心的跃动音符。 廖伟廉抽出手指,挤进她娇嫩的两片唇瓣。 她含住他纤长的手指,口中瞬间盈满自己的味道。她轻轻阖动唇瓣,安静的卧室内即刻响起吮吸手指的暧昧水声。 廖伟廉指尖那一抹抑制不住的热意,快速在全身肆意游走。他胯间已然撑出一顶小帐篷。 他将她的短裙推至腰间,双手脱下她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。 她饱满的蚌肉白白嫩嫩,闭合成一条线的小肉缝沾满透明的汁水,闪着莹莹亮的水光。 他跪在她身前,幽深的眼眸将她娇媚的模样尽收眼底。 他弯腰俯身,高挺的鼻梁最先触到了她湿润的私处。 他硬挺的鼻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戳到那颗敏感的小肉核。一股强烈酥麻的感觉,随着她不由自主的轻吟在她全身蔓延开来。 她只露出私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湿润的穴道又涌出一波透明的淫水。 她双手撑在身后,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玉腿打开成m型,湿润的腿心埋着廖伟廉的头。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湿漉漉的私处。 过了没多久,他饱满的唇瓣贴上她湿润的私处,那火热的感觉烫得她全身一颤,又一股淫水涌出穴道。 还没有进入,她就已经全身软得不行。 廖伟廉伸出火热的舌头,自下而上将她湿润的外阴舔个干净。 那极致暧昧的呲溜一声,让她情不自禁扬起雪白的脖颈轻吟出声。 “啊……” 他饱满的双唇含住她粉嫩湿哒哒的小阴唇,灵活的舌头舔了舔湿润的穴口。 “唔……” 她全身都在颤抖,又有透明的汁水从穴道中涌出。 他不厌其烦,一下又一下将她外阴处的蜜汁纳入口中。 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,大脚趾不由自主蜷缩起来,她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。 他灵活的舌头在毫无预知的前提下伸进了湿润的穴道。 言佩芝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,“啊……” 她此刻完全感受不到脚踝处有任何的痛意,因为她已完全被下身的快意所占据。 湿润的小穴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,丝丝麻麻密集的感觉让她的身心都瘙痒难耐。 穴道中的舌头动了起来,粗粝的舌面刮蹭着阴道前端敏感的媚肉。 过电般的感觉在她的全身肆意游走,她水光盈盈的眼眸半闭,娇嫩的脸颊爬满欲望的红晕,娇嫩的双唇间是隐忍的呻吟声,她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,不尽的欲火似乎永远都不会熄灭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 她娇柔的呻吟声夹杂着舌头舔穴的水声,在安静的卧室内此起彼伏。 她看不到他英俊的面庞,只听得到缠绵暧昧的水声,只感受得到他火热舌头的灵活。 穴口处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,他一边用舌头捣弄着小穴,一边不断吸纳着她翻涌而出源源不断的蜜汁。 领带绑手腕操干h 廖伟廉将舌头从湿润的穴道中抽出,舌尖越过两片湿哒哒的小阴唇,找到她敏感的小阴蒂,灵活的舌尖沾满她透明的汁水,快速拨动起那颗小肉核。 “唔唔”,她微微颔首,却只看得到他黑漆漆的发顶。 他一直埋在她湿润的腿心间没有起来。 灵活的舌头快速拨弄着已经肿胀的小肉核,啧啧的水声夹杂着肉核的拨弄声,此起彼伏。 “唔唔”,她扬起小小的下颌,雪白的颈侧与之勾勒出一幅绝美的图画。 在舌尖的快速拨弄下,她全身都在颤抖,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声也在发颤。 呲溜一声,他又将一大口蜜汁纳入口中。 他终于抬起头,她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,性感的双唇上沾满透明的淫水,异常的光亮让人觉得色情至极。 他下颌线条流畅,只是一看到他那高挺的鼻梁,她就不禁想象出他鼻梁陷入蚌肉中的情形。 “啊……”在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中,又一波热液涌出穴道。她清澈的双眸愈发迷离,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。 他再一次将湿热的舌头插进她紧致湿润的小穴中。 “啊……”她娇柔的呻吟声随之溢出,小腹中的酸胀感已经积聚甚多。 他粗糙的舌面勾弄着她阴道前端那块媚肉反复抽插。 “唔……”她娇嫩的面颊布满诱人的红晕。 啧啧的水声随着舌头的不断抽插响个不停。 “唔……”言佩芝在不经意间腰背弓起,在灵活舌头持续不断的搅弄下,她小腹中积聚已久的酸胀感一触即发。 “啊……”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,大脚趾将柔软的床单抓起,触电般的感觉轰然涌出。 一大股温热的淫水气势汹汹从穴道中喷出。 只听哗啦一声,带着热气的淫水全部喷到廖伟廉的面上。 他来不及躲闪,凑巧还喝了大半口蜜汁。 言佩芝双眼迷离,手撑在身后,坐在床上娇喘个不停。她红润的面颊由于高潮浸出一层薄汗。 廖伟廉大手胡乱揩了揩下巴,扯下脖颈间的领带缠绕在右手,他大步上前两步,将言佩芝从床上拉起。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极度瘫软,他叁两下就将她白皙的手腕绑了起来。 他抓住她的衣领,手腕稍微用力,一排白色的小扣子全部于她胸前崩掉。 他大手隔着薄薄的黑色蕾丝文胸,抓上她浑圆饱满的乳儿。柔软的乳肉,在他骨节分明的指间被揉成各种形状。 “唔……”她娇软的身体半躺在他怀中,轻柔的嘤咛声如同轻飘飘的羽毛扫在他的心上,愈发瘙痒难耐。 他手搭上她性感的香肩,手腕没怎么用力,她半赤裸的身体依托惯性向后一斜,她胸前两团饱满的乳儿在身体倒下的同时,不由得颤了几下。 他双腿跪在她身前,头微侧,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娇嫩的面颊上,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西裤的拉链拉开,随后大手掏出早已硬挺的性器。 他一只手抓住她绑在一起的手腕,另一只手抚上她富有弹性的乳儿,弯腰俯身向她吻去。 “唔……” 他的舌头伸进她口中的那一刻,她喉咙间情不自禁溢出娇柔的声音,温润的小口即刻被自己的味道所充斥。 他灵活的舌头勾缠着她娇嫩的小舌百般吸吮。 “唔唔,嗯啊”,她温润的小口中,似乎有永远都吸不尽的甘甜津液。她紧紧闭着双眸,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启,任由身上的男人开发采掘。 廖伟廉手扶着硬挺的性器,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润的小肉缝,轻车熟路插进紧致湿润的穴道中。 “唔唔”,她娇嫩的小舌仍被他含在口中,紧致的穴道瞬间被滚烫的肉棒填满,让她不由得腰身微微弓起,尾椎骨随之传来一股强烈的麻意。 他缓慢耸动腰身,粗大的肉棒将刚刚不久之前高潮过的小穴撑成一个小圆洞。 “唔唔,嗯啊”,她口中的轻吟声细小轻柔,在他灵活舌头的搅弄下,两个人唇齿交接发出暧昧的水声。 同时冒着水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操得咕叽咕叽作响,两种不同的水声相互交织,相得益彰。 他身下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,强而有力的公狗腰如同马达般强劲耸动。 “唔唔,嗯啊”,她侧过半边脸颊,娇嫩的唇角还挂着不久之前刚刚亲吻过的痕迹,莹莹亮的双唇泛着别样的光亮。 他温热的手掌帮包裹住一只饱满的乳儿,略带薄茧的指腹将粉嫩的小乳尖轻柔掐弄。 “唔唔,嗯啊”,她转过半边脸颊,朦胧迷离的眼神望向身体另侧。 他虎口钳住她下巴,将她娇嫩的小脸扳正,随后俯身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狠狠啄了一口。 “唔……”不知道是被亲得过狠,还是被操得太过用力,她娇软的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,一大股温热的淫水随之涌出穴道。 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穴道内壁每一寸媚肉,源源不断的淫水在猛烈的操干下流出穴道,她白嫩的大腿根部早已一片泥泞,黑丝长筒袜也被淫水所浸润。 “啊……太快了,伟廉,真的太快了”,她迷离的目光落在他冷然的面上,娇嫩的双唇间溢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。 淫靡的汁水在二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,廖伟廉却没有一点要慢下来的意思。 他快速耸动腰身,龟头每一次顶入都会戳到绵软花心。 言佩芝被扯烂的衬衫挂在胸前,两个大白兔在猛烈的操干中疯狂跳动。她娇嫩的唇角挂着暧昧的液体,水光盈盈的眼眸愈发迷离,她两只手仍旧举在头顶,那条蓝色的领带看起来分外鲜亮。 她双腿大开成m型,湿润的腿心是一根粗大凶猛的肉棒在快速抽插。紫红色的肉棒沾满了透明的淫水,看起来色情至极。 他抓住她白嫩的脚踝,将她的两条腿举在半空中。粗壮的肉棒依旧在湿润的穴中快速抽送。 “唔唔,嗯啊”,她娇嫩的脸蛋转过来又转过去,双唇微微张启,唇角始终挂着淫靡的津液。 肉棒飞速抽插h 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透明的淫水在二人的交合处四处飞溅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言佩芝抑制不住小腹中已积聚多时的酸胀感,娇嫩的双唇间溢出舒适的呻吟声,全身抖如筛糠,将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喷了出来。 那股带着温度的淫水全部喷在了肉棒前端,敏感的马眼轻轻开启,差一点就射了出来。 廖伟廉咬紧后牙槽,继续快速操干,粗大的肉棒直捣花心。 言佩芝被束缚的双手瘫软地举在头顶,一对欢快的大白兔在猛烈的操干下,跳得愈发畅快。她柔软的秀发被压在身下在激烈的性事中变得凌乱不堪。 过了没多久,廖伟廉在几十下又凶又猛的操干后,将一股滚烫的精液,射在她温热的小腹中。 强而有力的顶弄,再加上滚烫精液的浇灌,她娇软的身体不由得一颤,又一股温热的淫水喷了出来。 两人的体液相互交融,全部堆积在她温热的小腹中。她大脚趾紧紧蜷缩,小腹中装满爱液,又饱又胀。 过了一会儿,廖伟廉将肉棒抽出,淫靡的混合液从被撑成一个小圆道的穴道中流出。 他脱掉已被汗水濡湿的白色衬衣,咔嚓一声抽开皮带,脱下西裤丢到床边。 言佩芝仍旧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,她朦胧的眼前是一个全身赤裸,身材绝佳的男人。他胯间的性器明明在不久之前刚刚射过,却依旧硬挺。 他弯腰俯身,将她身上衣物逐件褪去,只剩手腕间那条鲜亮的蓝色领带。 他将领带解开,大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,一个反手将她从床上抄起。 言佩芝顺势跪趴在床上,饱满的蜜桃臀高高翘起。 廖伟廉抓起她的手腕,在背后重新用领带将她的手腕绑到一起。 他手掌重重拍在她饱满的臀瓣上,她不由自主扬起小巧的下颌,两个可爱的大白兔欢悦一跳。 “啊……” 他手扶着仍旧硬挺的阴茎,在两片蜜桃臀间挤进湿润的穴口。 “唔……”粗壮肉棒的顶入即刻带来饱胀的舒适感,她喉咙间溢出一声轻吟。 他单手抓着绑住她手腕的领带,下身猛然耸动。 “啊……”龟头吻上娇嫩花心,她全身被撞得剧烈一颤。 他一只手从她身下托住饱满柔软的乳儿,乳肉在他的手指间被捏出各种形状。 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浑圆饱满的臀部,被猛烈的操干激起一波又一波色情的臀浪。 廖伟廉叁根手指捏住粉嫩小尖尖,指尖轻柔的动作很快就将小尖尖揉弄得又肿又胀。酥酥麻麻的快感绵绵密密在那一处快速蔓延。 “啊……唔……” 随着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,她口中的娇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。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戳到娇软花心,在猛烈的顶弄中,她不久前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变得愈发娇软,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穴道中流出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 她被领带绑住的手腕被廖伟廉抓在手中,她娇软的身体如同被风吹拂的柳枝,被撞得摇曳不定。 他俯下身子吻上她光滑的脊背,一个鲜亮的吻痕落于她雪白的肌肤。 肉棒快速抽出,茎身上凸起的青筋似乎在微微抖动。他下身操干得愈发猛烈,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,将卧室内淫靡的气息渲染得愈发浓烈。 言佩芝贝齿轻咬下唇,轻柔的呻吟声从娇嫩的唇瓣尖溢出,她抖着身子再一次泄了出来。 不停抽搐的小穴,绞得身后的男人头皮一阵发麻,他单手掐住她柔软腰肢,忍住下身那股强烈的射意,继续快速挺动腰身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伟廉,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,太快了,不要了,我不想要了”,言佩芝在猛烈的操干下发着颤音求饶道。 粗壮的肉棒依旧在紧致湿润的穴道中快速抽插,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穴道内壁每一寸媚肉,她虽然口中说着不要,紧致的小穴还是源源不断向外吐着淫水。 她轻盈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,胸前两团饱满的乳儿在猛烈的撞击下恣意跳动,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手指印和吻痕。 “唔……太快了,真的太快了”,她娇吟的声音凑不成一个完整的音节,沙哑的喉咙随着猛烈的操干,变得愈发干涩。 啪啪啪的声音,随着一波又一波臀浪的激起此起彼伏。她浑圆饱满的水蜜桃儿臀高高翘起,柔软的腰背塌成一道绝美的弧线。 在两片诱人的蜜桃臀间,是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飞速抽插,透明的淫水早已将二人的私处浇灌个通透。 “唔……啊……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,伟廉,啊……”她再一次尖叫着到达了快感的顶峰。 紧致抽搐的小穴,拼命吸附住仍在快速抽插的肉棒,一股难以抑制的麻意从尾椎骨传来,廖伟廉口中发出一声闷哼,随后一股浓浊的精液汩汩射了出来。 “啊……”她扬起小巧的下颌,娇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向身后的男人倒去。 廖伟廉将她箍在怀中,仍在喷射中的肉棒重重向前一顶。 “啊……”她身体不由得一颤,又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喷了出来。 她倒在他宽阔的胸膛前,湿润的眼睫轻颤,水光莹莹的眼眸朦胧失焦,她完全沉浸在让人醉生梦死的高潮余韵中。 许久,她安适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。她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人给她的私处做了清理。 “伟廉,给我解开”,她娇软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响起。 廖伟廉解开系住她手腕的领带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:“言佩芝,真想一辈子都把你绑在身边。” 激烈的性事让她全身疲惫不易,有那么一刻,她甚至怀疑,她是不是产生了幻觉。 过了没多久,一个炽热的吻落上她光洁的额头,那直抵心间的丝丝热意,几乎将她的心融化。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她的眼角,在漆黑静寂的夜晚,那晶莹剔透的泪珠,如同一颗闪亮耀眼的星星,将她的内心照亮。 肺腑之言 言佩芝和廖伟廉一同坐驶往家中的车子上,廖伟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。 “不好意思,我忘记了,我这就赶过去”,他回电话的语气充满歉意。 挂断电话,他即刻告诉司机一个娱乐场所的地址,车子随后掉头向目的地驶去。 “伟廉,一会要去哪?” “今天有一个高中同学聚会,但是我给忙忘了”,他捏了捏眉心,语气淡然。 言佩芝和廖伟廉赶到目的地的时候,廖伟廉的同学已经结束聚餐,去了ktv。廖伟廉按照发过来的地址,继续马不停蹄赶往另一个目的地。 廖伟廉手牵着言佩芝,将包间门推开,随后他们一先以后走进包间。 言佩芝在包间内半明半暗的灯光下,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些同学的面貌,就差一点被惊叫声吓出魂魄。 “啊!鬼呀!”一个男人的尖叫声高亢尖利。 言佩芝神经瞬间绷紧,小心脏差点跳了出来。 马建伟从沙发上站起,一脸惊恐,许久,他伸出手臂,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戳站在面前的言佩芝。 “马建伟,你喝多了吧你?”廖伟廉眉头紧锁,说话的语气极其不耐。 “言佩芝,你还活着?你不是鬼?”马建伟手指触到实实在在的感觉,他这时才怀疑自己先前的感觉并不真实。 言佩芝尴尬地站在原地,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“废话,她当然还活着,难不成我拉一个鬼来参加同学聚会?”廖伟廉不屑地说道,握住言佩芝小手的大手无形中紧了紧。 马建伟挠了挠后脑勺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抱歉,我今天晚上确实喝多了。” 由于包间的声音比较吵闹,并不是所有人注意到不久之前发生的这一幕,即使坐得近看到这一切的人,也都当成是一个玩笑,默默收起了他们不久之前惊诧的目光。 廖伟廉手牵着言佩芝,同ktv包间内所有的同学一一打招呼。 打完招呼后,他们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 在来之前,言佩芝曾经有所犹豫,因为毕竟今晚聚会的人全部都是廖伟廉的同班同学,但是廖伟廉不想让她一个人回家,就坚持将她带了过来。 满包间的人,她只同马建伟一个人熟稔,因为他是廖伟廉以前最好的朋友,因为廖伟廉的关系,他们两个之间有过不少交集。 “佩芝,来,我敬你一杯,为刚才我的冒失向你道歉”,马建伟递过来一杯斟满的啤酒。 言佩芝接过她手中的酒杯,却被廖伟廉一把夺走,“她不太舒服,不适合饮酒。” 马建伟挠了挠后脑勺,一脸歉意嘿嘿笑道:“言佩芝,抱歉,我不知道,还是伟廉了解你。” “不好意思”,言佩芝连忙道歉。 “没事,是我不好意思才对”,马建伟叫了一杯饮料递到她面前。 她接过橙汁小啜一口,随后将杯子放到茶几上。 “佩芝,我们有七年没见了吧?”马建伟的语气甚是感慨。 “是”,她淡淡说道。 “这七年里,你过得还好吗?”在包间内昏暗不明灯光的映射下,马建伟的眼眸闪过一抹暗淡。 言佩芝沉吟片晌,这些年在美国生活的日子,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。要说好不好,那要看是以什么作为评定标准。 她去了自己心仪的学校,毕业之后找到了一份自己认为还不错的工作。虽然上级是一个极其苛责的工作狂。 然而,这么多年在美国的生活经历,并没有让她完全融入到当地的生活。她对于不同的文化背景,始终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隔阂感。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,她偶尔会觉得异常孤独。没有亲人,没有爱人的生活,会让她间或产生一种独自徜徉于大海的孑然孤寂感。 “还挺好的”,她最终还是抛给了马建伟一句客套话。 马建伟拿起面前的酒杯,仰起脖子喝了大半杯。许久,他方才开口道:“可是,廖伟廉过得不好。” 她以为马建伟会聊一聊自己,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居然是廖伟廉。 他说完后,言佩芝心中瞬间一颤。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马建伟借着酒意继续说道:“言佩芝,别人也许不知道,但是我都知道。七年前,你突然离开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 言佩芝慢慢低下头,双唇紧紧抿住,放在腿上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勾弄起来。 马建伟拿起茶几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,再将酒杯重重放到茶几上说道:“言佩芝,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?你知不知道?廖伟廉为了你,差点自杀死掉!” 她阴暗的天空中如同一道惊雷闪过,她转头看向正坐在不远处与同学攀谈的廖伟廉,他淡定自若侃侃而谈,完全看不出他会因为情感上的挫折,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。 廖伟廉给她的最初印象,是高冷难以接近。后来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,她彻底改变了对他的印象。他其实人挺随和,脾气也好,良好的家教连同优越的家庭背景,塑造出他不同于常人的气质,所以才会让人有一种难以接近高冷的风仪。 他为人处事大方不做作,遇到大事从来都是淡定从容,心理素质过强过硬,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为了她自杀。 想到这里,她心中是一阵抑制不住的绞痛。 她还记得在临走前,她发给廖伟廉的那条信息,那些文字全部都是她出自真心的肺腑之言。 “伟廉,当你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,我们已经再也不会相见。我去了一个你永远都不会找到我的地方。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和我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,和你在一起的日子,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。我们第一次牵手,拥抱,亲吻,都让我刻骨铭心,永世难忘,如果有来世,我一定还会厚着脸皮天天缠着你,如果有来世,我还会像曾经爱过你那样爱你,如果有来世,我希望我们的结局会改写,伟廉,其实我真的很舍不得你……言佩芝。” 她含着泪写下那些分手言辞,在发送之前,她曾经犹豫很久,但最终还是忍着心中刀割般的疼痛,将那些文字发了出去。 再也不要辜负他 po18w.vip 言佩芝离开后,以为廖伟廉会慢慢将她忘记,然后再遇上别的女孩子,开始另一段甜蜜的恋情,她也曾经以为正如她在分手信息中所写的,她再也不会见到他。 然而太多的以为,在现在看来都只不过是她自己近乎自欺欺人的愚知。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,原来廖伟廉曾经为她的离开而自杀。可是,据她对廖伟廉的了解,他并不是一个性格容易走极端的人。他的做法真的大大出乎她的意料。如果不是马建伟亲口告诉她,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知道。 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,廖伟廉平时经常在左手腕上戴着一只表,即使他们两个亲热的时候,他也很少会摘下来。 也许他曾经将手表摘下过,但或许是她太粗心,从来就没有注意到。 “言佩芝,你可以告诉我,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?你只留下一条信息就突然离开,廖伟廉觉得你得了不治之症,命不久矣,其实不光是他,连我都这么以为”,马建伟坐在她旁边,昏暗的眼底闪过一抹疑惑。 言佩芝赧然低下头,紧紧抿着双唇没有开口。 “廖伟廉在你突然离开后一蹶不振,我们都没有想到,他居然会为了你自杀。他被迫终止了学业,去国外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,才从那段阴霾中走出。你可以告诉我,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?” 言佩芝始终低着头,没有开口。 两个人之间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,包间内虽然回响着男同学慷慨激昂的唱歌音,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却异常安静且尴尬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马建伟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“算了,你不想说就算了。但是,言佩芝,为了我的好兄弟,我想多说一句,他对你有多痴情,我心里最清楚,我可以说是你们爱情萌发到结束的见证者,不管什么原因,你现在回来了,我只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辜负他。” 说完,马建伟又将空酒杯斟满酒,扬起脖子一饮而尽。 马建伟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,看得出来,他确实是很关心他的好兄弟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:g b 84.co m 言佩芝其实心里也好不到哪去,她看向不远处正在和老同学交谈的廖伟廉,他一身笔挺的西装,虽然包间内光线昏暗,但她还是能够看清楚他与人交谈时,泰然自若从容不迫的样子。 想起多年前她的所作所为对廖伟廉造成的伤害,她心中就止不住一阵绞痛。 “言佩芝,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他,要不然我一定——” 话还没说完,廖伟廉就走了过来,他长臂揽住言佩芝的香肩,将她亲密地搂在怀中,声色俱厉道:“马建伟,你在说什么?” 马建伟即刻解释道:“我在说,你对言佩芝有多痴心,希望她以后不要辜负你。” “别说了,来,我们喝一杯”,廖伟廉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同马建伟干了一杯。 就在这时,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。 “廖伟廉,你真的在这里!?” 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脸惊喜的女人是陈颖欣。 陈颖欣跟廖伟廉也不在同一个班级,之所以今天厚着脸皮前来赴会,完全是为了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心上人。 “陈颖欣,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参加我们班的同学聚会?”马建伟直截了当问道。 “我想你了还不成吗?”陈颖欣春风得意道。不过当她看清楚廖伟廉怀中的女人是谁后,得意的笑容就僵在唇角,看起来尴尬至极。 “言佩芝,怎么你也在这儿?”她即刻换了一副面孔,拉长尾音的声音尖酸刻薄。 “我陪伟廉一起来的”,言佩芝淡淡说道。 “哦”,陈颖欣随后应了一声,声音好像霜打了的茄子没有了先前的惊喜若狂。 “陈颖欣,来,坐这边,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聊”,马建伟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。 陈颖欣挑了挑眉,极不情愿走到马建伟旁边坐下。 他们聊了没多久,廖伟廉出去打电话,陈颖欣就趁机坐到言佩芝身旁。 “言佩芝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陈颖欣冷冰冰问道。 “有一段时间了”,言佩芝如实答道。 陈颖欣唇角勾出一个讥诮的弧度,直白问道:“言佩芝,你和廖伟廉又好了?” 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言佩芝冷冷回道。 陈颖欣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冷哼:“言佩芝,你到底有什么好?廖伟廉居然会喜欢你?” “我也不知道”,言佩芝看不惯她趾高气扬的样子,同样用冰冷的语气回答。 “他知道你是为了钱才接近他,他居然还会跟你在一起?”陈颖欣两条细眉一高一低,两个圆眼几乎瞪成铜铃。 “他,知道了?”言佩芝心中一颤。 “是,他知道了,我都告诉他了。我不久前在街上偶然碰到他,他对我爱搭不理。我说我有一些关于你的事情要告诉他,他才肯同我一起去了咖啡厅。我告诉他我在美国曾经遇见过你,我还将我们在高中时候那个荒唐的协议,一五一十都如实告诉了他。” 言佩芝骤然间心情变得异常沉重,她在机场被廖伟廉追的时候,心中还纳罕廖伟廉究竟是怎样认出的她,现在想来,肯定是因为陈颖欣。 “所以,陈颖欣,你告诉我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”言佩芝看向坐在旁边依旧愤愤不平的陈颖欣问道。 陈颖欣冷哼一声:“言佩芝,我现在其实挺后悔跟你签那个协议的,要不是因为赌气,我一定不会那么做。其实我一直都喜欢廖伟廉,那次在街上偶然撞到他,我还以为没有你的存在,我们可能会有机会发展,所以,我今天才会特意来这里看看。” “你要看的都看到了,你可以死心了”,言佩芝对陈颖欣冷然的态度一点都客气不起来。 就在这时,廖伟廉打完电话推开包间门走了过来。 言佩芝从沙发上站起亲密地将他拥住,故意亲昵地说道:“伟廉,怎么打电话打这么久,我好想你。” 廖伟廉虽然有一点不知所措,但是他淡然的表情丝毫没有将他的内心表露,他大手顺势揽住她的细腰,两个人随后一同坐下。 陈颖欣受不了眼前两个人亲密行为的刺激,再一次像很多年前那样愤然摔门而去。